没说什么,而是将史湘云的一些换洗衣物送了过来,似乎提前就准备好了。
且说凤姐派人将醉的不省人事的金氏送回家中,金氏在一众丫鬟服侍之下,简单的洗漱一下,便褪去外衣只穿亵衣亵裤躺在床榻上沉沉睡去。
金氏的丈夫贾璜回来的比较晚,毕竟男人们要比女人们能喝,也是喝得酩酊大醉般的回来了,跌跌撞撞地走入房中之后,恰好看到金氏正斜躺在床上,春光大泄。
以往夫妻二人房事那都是熄灭灯之后,黑灯瞎火的情况下发生的,而眼下借着昏暗的烛光,金氏玉体横陈,身着寸缕无疑给贾璜带来了一番别样的新鲜感。
贾璜咽了一口唾沫,而后搂着金氏,求欢,不成想金氏却是转过身子朝里,背朝着贾璜,道了一句:“别闹!赶紧睡吧!”
贾璜也没有生气,而是脱去衣裳,然后将金氏的娇躯掰正,就欲行云雨之事,但是突然发现金氏两侧胸口都有一道红色爪印。
贾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对着正在睡梦中的金氏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而后怒骂道:“你这不要脸的淫妇,竟然敢背着我偷汉子,看不我今日不打死你!”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金氏勐地睁开眼睛,而后看到自家相公正骑在自己身上,破口大骂,一口一个淫妇的喊着。
金氏处于懵逼状态,不知向来体贴入微的相公为何如此辱骂他,刚要说什么,脸上又吃了一巴掌。
对于丈夫的突然发难,金氏很是不理解,因此忙哭哭啼啼的说道:“你这是干嘛?无缘无故的打我,我要去告官,让官老爷打你板子去!”
贾璜不由得高声道:“我看你还反了天了!你去告啊!我倒想看看官老爷如何帮助你这个偷汉子的淫妇说话!”
金氏忙坐起来身来说道:“我自嫁给你,荣华富贵没有享受着,天天还得去那两府上巴结这个巴结那个,你竟然还说我偷汉子,你这没良心的?我挠死你!”
说着金氏竟然开始伸手去抓贾璜的脸,贾璜忙抓着金氏的一只手腕,而后将其拉到梳妆台,然后一把将金氏大红色的肚兜扯落,然后说道:“你且看看!是谁没良心,你告诉我,你这抓痕是怎么来的?”
借着摇曳的烛光,金氏终于看清了铜镜中的自己,同样也看到了抓痕,金氏这才明白为何她的丈夫对她大打出手。
金氏忙转身跪在贾璜面前,而后泣不成声的说道:“相公!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来的啊?”
贾璜见金氏凄楚可怜,梨花带雨好似真不知道这爪印是怎么来的时候,因此忙逼问道:“你可敢发毒誓你没背着我偷男人?”
金氏的心不由得颤动一下,但忽然看到贾璜那凶神恶煞的目光,金氏急忙信誓旦旦的发下毒誓,所立誓言之狠,让贾璜不由得不信。
贾璜见此方才将金氏搀扶起来,而后夫妻二人来至床榻重新坐下,贾璜方才问道:“你可还记得今晚在那府上发生了什么事?”
金氏忙道:“相公容许我先好好回想一下!”
贾璜忙伸手搂着金氏裸露在外的香肩,而后说道:“别着急!你慢慢想!”
金氏努力回想了好大一会,方才在贾璜期待的眼神中说道:“我记得今儿个和琏二奶奶她们一桌吃酒,期间琏二奶奶提议行酒令助兴,我手气不好,输了好几回,喝了不少酒!”
贾璜忙问道:“后来呢?”
金氏一手扶着脑门,一手揉搓着一方白色绣帕,过了好大一会儿方才说道:“后来!我有点想吐,就去了外面,可发现我带的丫鬟婆子都不见了,因此便去寻找,好像迷迷湖湖之中,我趴在一个人的腿上呕吐起来,然后那人还打了我屁股一下,说了一句什么什么主动投怀送抱之类的,之后发生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贾璜仔细回想了一下,而后说道:“这么说来,你定是不注意趴在人家身上去了,肯定是个爷,只是会是谁呢?”
昨晚大花厅内的人非常多,贾家在京八房子弟及女卷全都来了,由于天气炎热,自然有人会去外面透透气,所以贾璜一时之间也很难断定是谁沾了自家媳妇的便宜。
但是一想起有人沾自家媳妇如此大的便宜,贾璜就觉得心中有一股闷气憋得十分难受,想发泄出来,却又无处发泄。
贾璜这一脉是荣国府贾代善弟弟的分支,只是自分家以后,到了贾璜这一脉,家财已经消耗的七七八八,所以贾璜便想着巴结荣国府或者是宁国府,好谋个差事,捞些油水。
起初贾璜巴结的是贾珍,得到了不少好处,继而才能维持起家中一众丫鬟婆子的开支,在外别人称他一声璜大爷。
但是贾珍突然就瘫痪了,尤氏掌权之后,奉行的是节俭,而且尤氏精打细算,虽然偶有差事让他去办,但是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油水可捞。
于是贾璜和金氏一合计,便转移了战场,对外贾璜去接触贾珠和贾琏,对内由金氏去巴结凤姐和李纨。
贾珠夫妇为人严谨,不喜阿谀奉承,想在他们手里得到差事捞到银钱很难。贾璜夫妇自然明白这一点,因此将目标放在了贾琏夫妇身上,而且还取得了效果,最起码贾琏之前外出公干之后,荣国府很多差事都落到了贾璜的头上。
但是贾琏被贬谪,贾赦被降爵一等之后,荣国府一直在削减人员和开支,砍掉了很多没用的差事,贾璜手中的差事少了,能捞的油水自然就会变少。
如今妻子金氏被荣国府不知哪个爷们给占了便宜,贾璜虽然想去问个明白,但终归还是没那个胆子,因此朝妻子金氏说道:“你明儿个去那府上好好探听一下,最好弄清是谁占你如此大的便宜,若是那府上的管家小厮,我定要去告知老爷打断他的狗爪!”
金氏不由得皱着眉头说道:“若是那府上的少爷们呢?”
贾璜忽然拉起金氏的手,而后得意的笑道:“若是那府上的少爷们,那你我可得好好利用一下!”
金氏看着贾璜如此嘴脸,不由得升起鄙夷之心,开始在脑海里想着今晚轻薄她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但苦思冥想好大一会,还是没有想出是谁,再看贾璜时,却见贾璜已然鼾声雷动。
金氏见此只得长叹一口气,而后来至耳房,径自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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