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蔷儿和蓉儿两人都去了,那我可怎生是好?”
贾珠起身,将尤氏搂入怀里,说道:“嫂子且放心,有我在,定保嫂子一生富足!”
就在贾珠想和尤氏温存一下的时候,但见银蝶从外面走了进来,说道:“大爷!外面有一妇人登门拜访,说是大爷的人!”
尤氏忙将贾珠作恶的手拍掉,而后吃味的说道:“珠哥儿!有我和凤姐你还不知足,你这是又在外面招惹了谁家的狐狸精?”
贾珠不记得招惹过什么妇人,因此忙说道:“这谁啊?想坏大爷我的名声?”
说着贾珠便朝外走去,待来门口,赫然看到身姿绰约的秋娘正坐在马车朝外张望,看到贾珠出来之后,秋娘忙走下马车,而后来至贾珠身边朝着贾珠恭敬的行了一礼,娇声道:“奴家见过公子!”
贾珠盯着秋娘细瞧起来,但见她已经换了一身粉红色丝绸襦裙,一看就是新作不久的衣裳,而且胳膊上还挎着一个包袱。
贾珠将秋娘拉至一旁的胡同里,而后问道:“你不好好当你的管家,来我这干什么?”
秋娘看了一眼贾珠,而后嗫喏的说道:“公子先前并没有将赢来的银票带走,我家主子认为违背了暗香阁的规矩,因此这一万五千两银票当作奴家的赎身钱,曾今以后奴家就是公子的人了!”
贾珠觉得有些搞笑,便直言不讳的说道:“你且先听我说,我去赌钱,然后赌赢了,睡了你一次,咋俩之间说白了就是逢场作戏,可结果你却想要我负责,这玩笑莫不是开得太大了?”
秋娘见贾珠如此轻视她,轻咬着嘴唇,丰满的.....不停的起伏着,但是想起某人的吩咐,只得强行压下怒火,而后主动地贴在贾珠的胸膛,满是委屈的说道:“公子若是不收留我,那奴家就没有地方可去了!”
贾珠看了一眼秋娘随身带的包袱,而后问道:“你可带有嫁妆?”
秋娘先是一愣,而后忙点头道:“带了!公子!妾身这几年在暗香阁攒了约八千两银子!”
贾珠不由得皱眉道:“你这八千两银子该不会是卖身所得吧?”
秋娘自然知道贾珠忌讳什么,因此忙解释道:“公子!奴家管理的哪些姑娘若是赢钱或者陪客,奴家都是能分到一点银钱的,自从奴家府上被抄之后,没有男人碰过奴家!”
贾珠这才想起先前西宁郡王好像说过秋娘是犯官家卷,因此贾珠便朝秋娘说道:“你如今自由了,有家人还在的话,还是和家人团聚最为重要,你说是不?”
秋娘没有想到贾珠竟然提议让她寻回亲人,想起几年前发生的事情,秋娘的眼睛瞬间红了,小声的说道:“公子!奴家没有亲人在这世上了!”
贾珠忙不解的问道:“不应该啊?我记得圣上在位十七载,好像没有处死过官员吧?”
秋娘忙道:“公子!此处不适合讲话,公子能否请奴家入府,奴家定悉数告知!”
贾珠是不可能让秋娘入府为妾侍的,毕竟秋娘的年龄看起来也比王夫人小不了多少,但是贾珠又不能直接回绝,心下一琢磨,便说道:“这样!你先跟我去一品阁,我先寻个地方将你安置下来,你看如何?”
秋娘忙道:“奴家既已是公子的人,公子说什么,奴家就听什么!”
贾珠见此便和秋娘一起乘坐马车,朝一品阁行去。
从贾府前往一品阁的道路,有一段有点坑坑洼洼,每当遇到颠簸的时候,秋娘总是会利用自己身体的优势不停地让贾珠占便宜。
送上门来的便宜不占,那就是王八蛋。
贾珠一边享受着秋娘柔软的身姿,一边问道:“秋娘!现在你能告诉我,你为何会沦落至此了吧?”
秋娘这才说道:“六年前,奴家的夫君去杭州任通判,不知为何惹上了当地的豪族,他们勾结起来栽赃陷害奴家的夫君,结果陛下听信谗言,下令抄没家财,男卷贬至琼州,女卷入教坊司。奴家因为年龄大,被卖入了妓馆,侥幸之下被西宁郡王赎身,而后一直待在暗香阁!”
贾珠又问道:“那你夫君是怎么死的?还有你年芳几何?成婚几年,难道就没有孩子在这世上吗?”
贾珠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入了......
秋娘忍受着贾珠的挑逗,而后说道:“公子!奴家的夫君还没有到琼州就死在半道上了,至于奴家,现年三十又三,成婚十年,曾也生养过一子,但不幸夭折了,之后就再也没怀上过!”
说到此,秋娘忽然紧张的看着贾珠说道:“公子!妾身先前被教坊司卖入妓管,虽然没接客,但是他们给妾身服用了特殊的避子汤,妾身今后只怕无法怀上公子的子嗣!”
“停!”
贾珠不由得喊了一声,马车缓缓的停在了路边,贾珠松开秋娘,而后掀开卷帘,朝着赶马车的林三说道:“我记得西城门外不远处有片柳树林,林三!把马车赶过去!”
秋娘忙不解道:“公子不是去一品阁吗?”
贾珠看了一眼秋娘说道:“我突然想起有件事情还没做,等做完了再去一品阁!”
约莫两炷香的时间,林三赶着马车驶入了长长的柳树林,待马车停下之后,贾珠方才朝着林三说道:“林三!我有点饿了,你步行去城里给我买点吃食回来!”
待林三离去之后,贾珠将马拴好,而后来至马车内,轻佻起秋娘的下巴说道:“说!是不是西宁郡王让你来我身边当细作。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若不然几天后,这湖里就会有一具一丝不挂的女尸!”
秋娘见贾珠的眼神犀利,心下不由得惊恐,心想贾珠是什么时候发觉的,但是嘴里却是咬牙说道:“奴家是自愿服侍公子的,不是王爷的细作!”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你以为你是谁?”
“在本公子眼里,你只不过是.....”
......
不稍片刻,一件被扯碎的粉色襦裙便被扔到了马车外面,柳林中的蝉鸣声戛然而止,似乎正在竖起耳朵听马车内传来的声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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