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吭。
“还不离了我的眼,非要我捶你不成!”贾赦怒喝。
贾琏行了一礼,忙离去了。
众人也都散了。
且说秦琼令人抬着礼品,回了荣禧堂后楼,迈步进入厅堂,就见元春和秦可卿正坐着叙话,见秦琼进来,忙迎了上来。
元春明媚的玉容上带着笑意,问道:“夫君,不知圣上赐下了什么礼品?”
“不过是些日常用物,没什么稀罕的,你去找地方收着吧。”秦琼说着,拉了拉元春白嫩细腻的小手。
元春脸上带着羞意,挣脱了下,道:“这大白天的,让下人看了多不好,我去收了物品。”
元春挣脱秦琼的手,向厅外走去。
秦琼望向秦可卿,见她娇媚的容颜上闪过一丝落寞,走到她身旁,搂住她的不堪一握的细腰,望着她笑道:“怎么,几天没见,有些想夫君了吗?”
秦可卿低了蛾首,脸蛋儿上浮现一抹羞红,心底刚刚的失落一扫而空,轻启樱唇道:
“你看看你,在外面跑了几天,也不换身衣服,就往人家身上凑,元春姐姐都给你吓走了。还不去洗漱洗漱,换身衣服来。我已让厨房烧了水,现在应当好了。”
“你这个小机灵鬼,”秦琼勾了食指,刮了刮秦可卿的鼻梁,“我也是该洗个澡,换身衣服了。等我洗的白白净净,今天晚上,咱们就好好聚聚……”
秦可卿对上秦琼一双火热的眸子,顿时心中一阵慌乱,整张脸瞬间红彤彤的。
秦琼笑了笑,离了秦可卿,命人去提热水来,而后转进到内书房,将门关了,取出夏守忠给的信封。
拆开了,看了一番。放下信封,他的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
这封信自是皇帝写给他的,信中说要他当便衣锦衣卫,充当探子,暗中搜集贾家犯罪的证据,为扳倒贾家做准备。
他最怕的情形还是出现了。
他现在是贾家人,若是帮着皇帝扳倒贾家,传出去,那他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但皇帝明显是要他在皇家与贾家之间做个选择,要么帮贾家遮掩,要么帮皇帝扳倒贾家。
这两者,无论选择哪一边,他都难以跳出皇帝的手掌心。
若帮贾家,除非能斗倒皇帝,否则难逃被清算的命运。
若帮皇帝,将来贾家倒台,他自然也逃不了,到时皇帝若想继续用他,就给他个官职,若不想用还可以用这个名头治罪。
皇帝此意,就是让自己立个投名状,只要自己能帮着斗倒了贾家,皇帝定会大用自己,同时也就有了把柄落在他手中。
秦琼站起身,只感觉脑仁疼,在房中踱了会儿步。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和瑞珠的声音:“大爷,热水准备好了。”
“好,知道了。我这就去。”
秦琼转眸看到桌上的信封,拿起来在香炉中点燃了,烧成灰烬,这才开了房门,向里屋去沐浴。
一时,洗过澡,换了身白色直裰,便来到房间和元春、秦可卿聊天,没等一会儿就到了吃饭时间。
饭后陪着元春两人在西花园中转了转,喂了会儿鱼,观赏了一番秋荷,天擦黑时,就回了房。
晚上,在秦琼的再三劝说下,与元春两人住了一间房,其间之事,也不好直言。一夜无话。
第二天,秦琼早起耍了几套武艺,向贾母请过安,吃了饭,换上了七品龙禁卫的官服,提了龙吟剑,骑马前往皇宫禁卫府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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