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上,丝毫未伤,昏迷不醒。
那笑得如同猫一般慵懒的女子只是对他说了一句话。
随后,便不再多说什么,消失在了垂帘之后。
她说:“放心,死不了,三天之后他自会苏醒,但你要记住,想要保住他的命,你只能,什么都不知道。”
鸦风跪在那里,沉默不语。
但他却知道,这是一场阴谋,一场有预谋的阴谋。
至于为什么,他不知道。
如果真的要责问为何连白皓轩,都没有发现这一丝阴谋的味道,那鸦风只能猜测,是因为白皓轩太过信任那耀眼的如同罂粟花一般的女子。
鸦风只是一个手下,一个护卫,能做的,可以做的,是保住他主子的性命。
他只知道他的主人昏迷不醒,就算是醒了,也可能会性命不保。
所以,不管出于谁的立场,沉默,终究是最好的方式。
所以,白皓轩就此,丧失了人生二十年的记忆,却换回了更加冷酷自我的人生。
“蠢钝如猪!我是被人白白玩弄于鼓掌中的人么!”竟让鸦风担心起自己的性命来,这让白皓轩有些郁闷。
不管为何,仅凭着这一点点的信息,白皓轩就敢肯定,那后宫端坐着的女子,定是有计划的谋划了这一切。
白皓轩觉得受到了侮辱,那是从未冲击过自己的侮辱。
自己,竟被人白白戏耍了八年之久。
忽然,眼前闪过一张苍白的小脸,神情悲戚,欲哭,无泪。
原来他真的忘记她了,所以,她才会悲伤如此。
想到这里,白皓轩禁不住傻笑一声。
自己竟,有个女儿么?
来不及细想,就想到了那小丫头被抓走的一幕,心,莫名了紧了紧。
下意识的抹了抹跳得有些快的心脏,对那丫头,有些担心呢。
“这次的事,回来再作计较,先找到人再说。”
话音还飘散在空气中,那抹白色的修长身影,却已经消失在了房里。
其实,原本鸦风是不想说出这件事。
埋藏在心底,未尝不是好事。
毕竟当年主子痛彻心扉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说出来,也只不过是换回那悲戚的情感,却换不回已经失去的那抹小小的身影。
可如今不一样了,那丫头竟然没死。
那说不定,以后能反客为主,找到当年的幕后黑手,而再也不必遭人控制。
看到主子如此紧张,鸦风那常年不变的冰山脸,也有了一丝动容。
有多久了?
没看到主子这么紧张的样子了。诶,许多许多年了罢。
一个小时之后……
刚进来时,白皓轩就怀疑,那丫头是否受得了这样阴郁的地牢?
她,该是属于阳光的吧?
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多想,便看到了躺在地上颤抖的人儿。
担心的想要上前抱起她问问怎么样,却觉得自己这样做,好像有些别扭。
直到知道了事情经过之后,一股自责突然而生,忽然窜上了心头。
要不是自己不信她,她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斯地步。
白皓轩懊恼起自己,现在竟连碰触她,都做不到么!
该死!
即使不记得那些过往,即使忘记了记忆里那张容颜,可是看到那委屈的小脸,绝望的眼神,白皓轩还是心疼的无法呼吸。
她竟疼的,流出了血泪么?
那鲜红的泪水顺着有些消瘦苍白的脸颊蜿蜒而下,让她看上去有些狼狈不堪,却依旧有种凄婉动人的美。
“鸦风!”
白皓轩呼唤一声,冷冷的看着对面的一男一女。
鸦风迅速抽出随身佩剑,与那男子厮杀起来。
虽是心疼她,白皓轩却知道,自己现在阻止了那女子,才是帮了地上颤抖的人儿。
可连他都没想到的是,自己首先要面对的,居然是娇小脆弱的她。
看到她动作有些僵硬的朝着自己一刀刺来,不经意间,对上了那双凄婉的双眸。
是了是了,自己夜夜梦到的那双眼睛,现在终于知道是谁的了。
他灵巧的躲开那堪堪一击,白皓轩对着身后喊道:“尽量阻止她!”
便飞身靠近了那吹着笛子的女人。
看着那女子的样子,他皱了皱眉。
似乎,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只是当下收敛了心神,与她厮打在一起,时间不等人。
那女子虽有些身手,却抵不过自己的一成,三两招,便招架不住,连连后退。
白皓轩自信一笑,眼神转冷,便出手想夺那女子手中的笛子。
可谁也没料到的是,那女子忽然奇异的笑了一声,声音就如同轻轻叫唤着的小猫。
谁也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她口中,却开始念叨着不知道是哪国的语言。
白皓轩忽感脑后三处地方一疼,便失去了知觉。
该死!
“今天,就玩到这里。”
那阴险男朝我意味深长的说道,便带着那女子消失在阴暗的地牢里。
我因为那女子和小白打斗时,便失去了笛声的催眠,所以很快就清醒过来。
只是看到躺在那里的小白,心里又是咯噔一下。
小白,你怎么了?
我着急的上前扶起小白,看到他呼吸均匀,没有受伤的迹象,似乎只是昏迷了过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接着,我怕也眼前一黑,扑在了小白身上,也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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