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句实在话,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次睡到这种造价百万的床。
其它感觉没有,唯一觉得受用的就是,这床很想,那种檀木香味袅袅,具备一些安神功效。
跟苏伊人玩耍了一次后,我俩相拥入眠。
第二天。
参加婚礼的人陆续到来,我一大早就来到老丈人包下的酒店,接待苏伊人那边的亲戚,还有我这边的员工老友。
老丈人那边的好友,估计要明天才到场。
没办法,县城就只有一家酒店,招待所倒是不少,但是人家都是大老板,能让人住招待所吗?
闵红珠、大虎、赵龙、王诗语、柳月蝉……这些人全在今早到场。
整整一天,我全用在接待客人上,笑得我脸庞都酸了。
当天晚上,苏伊人移驾到酒店,柳月蝉和闵红珠她们这些女人,作为伴娘,陪在她房里。
我呢?
跟老丈人聊了一会儿,然后拉着大虎他们几人回村里,把他们安置在四合院西厢房。
……
第二天,风和日丽。
是我和苏伊人的婚礼。
早晨六点,迎亲队伍出发。
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我觉得整个县城都因为这场婚礼轰动了。
因为近代以来,鲜少有人采用这种中式婚礼,而且还是如此正统汉婚。
凡是迎亲队伍所过之处,必定会引人耳目,甚至有人跟到南山村观礼。
那一天,十里八乡为证。
我娶苏伊人为妻。
老丈人和我爸,为讨彩头,在村口摆起流水席。
参加婚礼的人不仅不用随礼,吃完后,还能得到一个包有一百块钱的红包。
引来无数人参与。
这种行为被称之为:借福。
我是不信的,但是我爸和老丈人愿意做,那就随他们开心呗。
整个南山村张灯结彩,热热闹闹一整天。
鞭炮声,更是足足响了半天。
婚礼结束后,已经是当天晚上九点。
没有闹洞房,我不喜欢这种形式的烘托,再说也没人敢闹。
能来参加婚礼的人,要么是我老丈人那边的亲朋好友,要么是我的员工好友。
谁人敢闹洞房?
他们也没那么不成熟。
婚房里,看着凤冠霞帔的苏伊人,我迷了眼,痴痴盯着她。
“媳妇,今晚的你比以前还要美三分,恰似盛开的牡丹花,雍容之中尽显迷人心魄的娇美。又如是傍晚天边的火烧云,醉人心眼。”
苏伊人招了招手,示意我凑过去,然后笑吟吟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赏你的。”
“我要更多的赏。”
“啥呀?”
“这个……”我走过去,一把抱起她,然后翻身压住。
这一晚,我比以前更有干劲。
……
翌日,我早早起来,到县城里送宾客离开。
这趟婚礼下来,好在有两家老人,外加闵红珠和大虎他们几个帮衬,否则的话,我还真会忙昏头。
很多忘记的事,也都是在他们提醒下才想起来。筚趣阁
或许会有招呼不周的地方,但我已经尽全力了。
送走所有宾客后,老丈人和丈母娘继续住了两天,大年初二,在我爸依依不舍送别中离开。
临行前,老丈人找我谈了一个下午。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下午。
这也是除了苏伊人和爸妈之外,另一个让我感受到真诚的人。
按照我们这边的习俗,新婚夫妻是半月不能出院门的。
所以,接下来的半个月,我跟苏伊人一直待在家里,远程处理福州各家公司和工厂的事。
赵龙在我婚后,直接被我派往北方那边,负责打开那边的市场。
单鹰他们这群师兄弟,也跟着一起过去。
至于厦门那边,王诗语带着律师张三,亲自去了一趟,跟陈实签订并购协议。
广州那边呢,江雨燕过来参加我婚礼的时候说了,年后就可以开工了。
各家公司和工厂,井然有序的发展着。
我和苏伊人虽然不能出远门,但也把隔壁几个县的景点,玩了个遍。
其中东山岛的海鲜,最是让人流连忘返。
鲜!
我也产生一个,想要做海产品干货的念头。
这个想法并不是一时兴起,之前在考虑做服装生意之前,我确实有想过做海产品干货。
但我之所以没有立即行动,主要是更看好服装市场。
现在又为什么突然要做这个?
静下心来后,我更加看清身边的优势——
一个闵红珠,一个我老丈人。
这两个都是从事渔业和海运的,我要是做这一行,绝对是得天独厚,远比其他人更有优势。
另一方面就是,市场渠道。
目前我手里握有整个福建的销售渠道,这些批发市场联合起来,就是一张巨大的销售网络。
不夸张地说一句,只要我产品质量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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