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奇怪,宁宁你的龙亭话怎么讲得比我们还好,你不是刚刚才从江赫转学过来的吗?”
“哦,以前教我古筝的老师就是龙亭人,她教我乐器的时候我就跟着她学会了,”我随口找了一个理由来回答她。
“那小宁你真的实在是太厉害了,就跟着古筝老师学乐器的时候就把龙亭话学得比我们还好,语言天赋这么好,怪不得外语也学得这么好讲得这么顺,再这样下去我们就真的只能像楚大姑所说的那样去给你提鞋子了。嗯哼哼,我哭的来要买块豆腐撞死算了。”李佳莹说着不像不样的甬方言一边假哭一边就往我身上贴,借机开始大口大口地吸起我胸口不知哪里来的她所谓的奶香味。
“好了好了,乖囡囡,勿要哭了,辰光来勿及了。姆妈欢喜你好伐,让我先换好衣裳。”我也用甬方言调侃回去。
“死货色,借机会占阿拉屋里厢饿宁宁便宜,侬得我死开,勿要抢阿拉宁宁,”同样说着半吊子甬方言的姚亦寒化身邪恶婆婆,帮我一起把她家的童养媳从我身上移开。
接下来总算太平下来了,我就在边换衣服的时候边给她们仨继续借机灌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思想,传播天下一家的“教义”。
李佳莹打趣歪曲我的原文说,这个“有容奶大”教义再传播下去,干脆以后大家都尊奉我为“圣女教”教主好了。
我咯咯笑起来回答她说:“哦?那感情好,我帮你们这些教众们连口号都想好了:就叫做‘日月光、剩女教,秋千万代,一桶浆糊’吧。日月光,就是代表我们是日光、月光一族,剩女就是最后会被剩下来的女人,一桶浆糊么就是呶,更衣室角落里的那个桶,可以装不少你们这种浆糊脑袋的喏。”
“要死了,我现在就打死你这个剩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贫嘴。”李佳莹笑骂道然后就借机伸出龙爪手朝我胸口抓过来。
我一方面左手护着基本就没料的胸,一方面用右手去阻挡她抓过来的咸猪手:“停停停,你李佳莹这是在犯上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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