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的陟仪推开了我就要和他们走。
眼见着师尊的威严也压不住了,我一把拽住陟仪的手臂,抿着嘴红着眼做出委屈的表情盯着他硬拉着他不放。算了,为了儿子不沉迷于游戏,为了有助于学习成绩的提高,你老子我的尊严节操就放一放吧。
已经料想到这个方面的性格我儿子像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不说平时讲道理的情况下,就算我老婆她自己都知道是在无理取闹的时候,只要她眼圈一红鼻子一抽说:“你算不算男人,有没有把我当女人?”哦豁,我就立马没辙,缴械投降了。
看来我的对症下药果然有效,陟仪见我红了眼眶,就停下了脚步,看样子是要准备听从我布置的学习安排了。这一点上,我孩子性格还是像我。按我爱人的话来说,就是墙头草,两边倒,没有一点自主判断和决断力。全利见势不妙就继续煽动:“你不去的话就是见色起意,重色轻友。亏我们是这么多年生死之交的兄弟。”
啊?你们不过才认识了几年?我和陟仪是打他在他娘胎里就认识了的。还有哪里来的生死之交,又不是像我,你们什么地方死过了?
有了全利的煽风点火,旁边的小喽啰们也跟着一起鼓噪起来,陟仪的神情又开始犹豫。见到当下他的决断又有所松动,我只能更卖力地扮演下去:继续扯紧了他的手臂,而且这次是红透了眼眶,真要哭出来了。唉,反正变成女生后,操作泪腺技巧的能力倒是有了提高。
最终陟仪还是败给了自打我这一辈开始的我们家“祖传弱项”,回到座位坐下。
全利同学一看大势已去,只得走过来拍了拍陟仪的肩膀:“将来你一定会是被你老婆吃得死死的‘气管炎’。余弟,耗子尾汁,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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