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想把字条抢回来的我。一早已经出现在班级里的同学,听到了她的宣讲,立即都围了过来。
等到姚亦寒都读完了信,我还是没抢到,一生气就坐回了位置上,字条也不要了。
姚亦寒一开始还在笑哈哈地和围观的同学“分享”这封信,看到我真的生气了,就把字条还给了我,然后说:“宁宁你别生气了,我就是觉得好玩,没有恶意的。”
这时候从教室各个角落里赶过来的同学们,也都围在了我俩的旁边。我叹了口气,就展开了对姚亦寒同学的教育:“首先,个人通信信息和隐私受法律的保护。这封信不管谁送过来的,亦寒你未经我的许可,不应该拿走,更不应该当众宣读。其次,幸好这封信没有署名,否则写信的同学被你这么把信一读一闹,你想让他无地自容吗?如果换成你的信被当众读的话,你会怎么想?所以,要学会尊重他人的隐私,理解别人的感受才行。”
姚亦寒同学看我这么一本正经在向她说教,也就诚诚恳恳地向我认了错。
没想到祸事还在后头,自己如此“包庇纵容”给我写告白信的人这件事一传开,立马就有其他更多的男生付诸了行动。
后果就是有那么一段时间,自己课桌里隔三岔五就会有告白信出现。甚至于后来就有男同学直接采用约我到学校某个角落的方式,当面和我表白,搞得自己不是要负责毁尸灭迹、处理掉那些信件,就是要给约我出去“谈一谈”的男生们派发好人卡前,不厌其烦地安抚他们幼小的心灵。我不得不极力设法避免,让这些傻乎乎连告白对象本体都搞不清楚的男孩子们,产生过早过度的心理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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