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和我们一起去?”
谢璋没料到是这样的事,谢瞻要教谢宁骑马,她却来约自己。眼前的妹妹笑容甜美,语气诚恳,看上去并不像祖母和母亲说的那样盛势临人嘛!
他拍了拍胸脯,“没问题,到时候我同你们一起去,二妹妹有什么不懂的我教你。”
谢宁点点头,又邀了旁支的谢三,谢四,说到时一道出去踏青。
她有意同几人聊了许久,有意将谢安晾在一旁,眼看他表情越来越精彩,谢宁心里爽快,让你斗鸡,这次好好和鸡斗个够。
谢安一面忍着怀里那只鸡啄和抓,面上一点个不敢显露出来,好半晌,谢宁才和几人定好时间,又问了宛县哪些地方适合跑马,她说话活泼有趣,谢氏旁支的几人倒忘了谢安怀里有只鸡的事儿。
“哎呀,三哥,我差点忘了,阿爹叫我来唤你!”
讲了许久,谢宁一拍脑袋,似乎才想起了正事。
“几位兄长,到时不见不散。”
说罢,拉着谢安就往外走,谢安叫苦不迭,寻思着怀里的鸡怎么办?总不能揣着去找谢瞻吧!
刚出了院子,他把手一甩,有些怒道:“谢宁!你慢一点!”
随着他这一大动作,他怀里似乎有个东西翻动,一下子从衫下掉出来,那只鸡落了地,扑腾几下,站起来跑进了林子。
“啊,三哥!我刚刚是眼睛花了吗?你怎么下了一只鸡?”
谢宁语气很是惊讶的样子,可表情平淡毫无波澜,谢安面色通红,怒道:“谢宁,你是不是故意的?”
谢宁看着谢安,久久不说话,这一瞬她突然很想让谢安知道一切。
她不止是做了一个梦,她是已经活了一世,那一世里他们的至亲至爱一个个死去,谢安如今做的每一件事情,学会的每一个恶习,都会化成一把刀,再往后的几十年里砍回他自己身上,让他和他的家人遍体鳞伤。
“是,我故意的,我早就知道你们在斗鸡!”
“你!”
“三哥,我问你。谁教你斗鸡?谁带你去鸡市买的?你知不知道你一天天早干什么?”
“谢宁!你是在教训我?没大没小,我才是你哥!”
谢宁看着谢安怒气冲冲的脸,心下有一丝失望,或许,她是错了,她没有办法救谢安,谢瞻也不能,能救他的只有他自己。
她咬咬牙,快步往回赶,身后谢安愣了一瞬,赶紧追上来。
“诶,我说谢宁,你不会把这事儿告诉阿爹吧?”
谢宁根本不搭理他,她脑子转的飞快,她得想一想,怎样让谢安看清楚。
“好啦。刚刚是三哥错了,我不该去斗鸡!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玩了,你别告诉阿爹阿娘!”
谢宁停下脚步,“你要是想让我帮你保守秘密,你得替我做件事。”
“又来?”
“嗯,你写信给祖父,向他要那本制艺图,就说你要学。”
谢安根本不知道什么图,但自己有把柄在谢宁手里,只得应了。
谢宁叹了口气,不管怎样,先稳住他吧!办法总是有的。
第二日,谢宁便听说谢瞻突然被传唤了,还是山匪失踪那事儿,据说上头让他和淮南军魏将军一道联手查案,找出山匪头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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