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人阴阳怪气嘲讽我呢,我也不想计较了,这件事就这样罢了吧!”
沈老夫人王氏一听,急道:“老姐姐,您才是长辈,这宛县父老乡亲个个都知道您的品性,怎么能被那起子小人逼到这地步,要我说,把族长请来,好好评一评这长幼尊卑!”
说最后四个字时,直直盯着陈氏几人,谢真吓得直接钻进陈氏怀里。
陈氏听两人这样指着骂,就差直接喊她了,还搬出族长来,她若是硬刚到底,怕此事闹大。
“婶母是长辈,我们这些小辈自然是尊重的,哪里敢不敬呢!”
王氏笑道:“二侄媳妇知道就好,不然这家丑闹到外头,丢的是男人的面子。你瞧瞧你说的那些话,多伤我老姐姐的心啊!”
老夫人李氏摆摆手,“罢了罢了,我一个老家伙,这般再说下去多惹人厌烦,小辈的事儿他们怎么舒服怎么来,我还有几年活头,大不了我自到庄子里过去。”
沈老夫人、小李氏一听,这话都说出来了,看来是没打算善了,一把扶上去,声泪涕下。
“婆母怎么这样说,是我等不孝啊!”
说完,屋内跪了一大片。
陈氏也起身跪下去,“婶母消消气。”
这下除了两位老夫人,屋内竟只有谢宁一个孩子立在那儿,她目光冷冷看向李氏,李氏面色平静,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叹了口气。
“你们这是何必,没了我这个老婆子,你们就高兴了。”
大齐极重孝道,家中长辈若是住到庄子上,那势必要被弹劾,以后也没了举荐升官的机会。
沈老夫人叹了口气,“谢家是大族,之前好好的,这突然二爷摔断了腿,你又要离府,这传出去指不定怎么说谢家撞了霉运呢”
陈氏仰起头,平静道:“侄儿媳惹了婶母生气,自请责罚,只请婶母消气。”
谢宁一听,心里急起来,看来她是小瞧了这两个老虔婆,知道陈氏重视这些,重视谢瞻的前途,眼看谢瞻正忙着升宛县县令,半句闲话也不能有,就遭了这两人的道。
李氏和王氏就等她这话呢,可真到了这时候,反而装起来,“你一个侄儿媳妇,何须为了我这个老婆子受罚,还是算了吧!”
陈氏轻轻捏了捏谢宁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正是因为我们夫妻早年没在婶母身边伺候过,这才引得些误会,这罚是当受的。”
沈老夫人王氏笑道:“老姐姐,不是我说你,放任家中小辈可是容易招来大祸,这谢二爷家的既然理解了你的苦心,你又何必不给她改正的机会呢!”
李氏叹了口气,“罢了,你有这个心,便去祠堂跪着吧!”
三房小李氏忙上前将陈氏拉起来,“哎哟,二嫂嫂,瞧瞧老夫人是多慈善的人儿啊,去了祠堂领了罚,祖宗也保佑咋家啊”
谢宁恨不得将这几人生吞活剥,可她只是个孩子,连多的话也不能说,只能抱着陈氏嘤嘤哭起来,谢真见状,也嚎啕大哭,一时屋内嘈杂。
“两个小娘子闹成这样,先送回去,再去祠堂领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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