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哭,一边指责。
谢璋在看到那玉佩的时候,脑袋便嗡的一下,知道是落入别人的套了。
“你胡说,这玉佩我前段时间弄丢了,你从何处捡来,这样诬陷我!”
谢琚也怒道:“正是,我作证,我大哥绝对没有胡说,玉佩早丢了!”
因着两人义正词严,相较于这来历不明的女子,自然谢家兄弟的话更有信服力。
可那秋娘此时却突然大笑起来,像是伤心过度,失了神志。
“哈哈哈,好啊,好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你若不喜我了,大可直说,何须这样遮遮掩掩,不敢承认!你我早有肌肤之亲,你胸前还有一个红色的胎记,你敢不敢拿出来让大家看看!”
谢璋胸前是有一个胎记,他自然不敢。
“光天化日,成何体统!你再如此纠缠,我就送你去府衙!”
此时饶是谢璋再好的风度,也装不了了,脸上满是嫌恶威胁。
秋娘一把扑上前,去拉扯谢璋的衣服,谢琚连忙去帮忙,一旁看热闹的也挤了进去。
人群混乱中,不知是谁,一把扯开了谢璋的外衫,裤子也扯掉了半截。
“啊!”
“啊!”
随着几声高声的尖叫,谢璋慌乱的裹好衣服,无头苍蝇一样挤出人群。
可不仅是他身上的胎记,还有下身遮掩不住的疮疤,早已暴露人前。
“天啊!谢大公子真有红色的胎记!那女人说的是真的!”
人群里一直叫嚣的年轻男子高声道:“还不止呢,我家行医出身,谢公子这身上,分明是染了脏病!”
“切,还自诩才子,私下竟然如此不检点!”
这话一出,如同巨石投入水中,一时谢璋的名声一下子由翩翩君子沦落成下流之人!
眼看着流言蜚语甚嚣尘上,那带头的男子和秋娘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一群宛县县学的学子仍然觉得意犹未尽。
为何?因为他们觉得谢璋丢了他们的脸,亏了他们将他奉为圭皋,大肆赞扬,谁知私下竟然这样不堪,深觉受骗!
姚远已经悄悄离开大街,垂着头脚步匆匆,可拐过一个街角,就被一个中年男人拦住。
“姚公子怎么不多待一会儿看看热闹再走呢?”庞三笑道。
姚远打量庞三片刻,确定并不认识这人,疑惑道:“在下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况且,我与阁下素未谋面,不知阁下是……”
庞三摆摆手,“姚公子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三岁能诗,五岁能书,七岁可赋,姚公子的名声在宛县可是无人不知啊!”
姚远一听,脸上露出几丝痛苦之色,“原来阁下是嘲讽姚某来了。”
“姚公子千万别误会,我刚才说的话句句出自真心,不过是赞扬姚公子这样真正有才学之人而已!”
这个姚远出自宛县清溪乡,自小有神童之称,可惜家境贫寒,不能入学,得到了谢家帮助才入了县学,实际上却成了捏在谢璋手里的工具,替他弄虚作假,博取才名!
姚远看着庞三,不知他的来意,“我听不懂阁下在说什么。”
“姚公子何需这般掩藏锋芒,一直当谢家大公子背后的人,充当他人手里的笔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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