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她入京都时,萧晏已经没了,皇位争夺本就残酷,死了个把皇子又有谁会在乎。
这辈子刚开始,她也是如此想的,只是亲眼见到过他,心里有些可惜这个少年郎罢了。
可如今,再想到他几年后会死得不明不白,死在那样年轻的十八岁,她心里有些闷的慌。
可惜,对于他上辈子是因为什么遭了害,她一无所知。
此时,萧晏几人怎会知道她内心的起伏,见她吃得专心,萧晏才看向谢安,问道:“谢三,你打算何时回儋州?”
此次再遇到谢安,可以说是几日不见刮目相看。儋州州学的山长更是对他颇有好感,加之谢安这人纯粹,处起来不算讨厌。
谢安道,“山长让我最迟半月后就要回儋州了。六哥你们打算在宛县游玩还是说也要回儋州去呢?”
萧晏听了面色微微变了。
魏敞叹了口气,萧晏这趟怕不是回儋州了,该是回京都了,皇后娘娘都传了信来,怕再难找借口拖延了。
王衍笑道:“儋州离京都更近,你可要回京看看?”
谢安摇摇头,他们一家人是被贬宛县,这样私下回去并不好。
魏敞知道谢家二房的境况,笑道:“你既然来了儋州,倒是可以常来寻我,只是你萧六哥和阿怀他们怕是要回京都了。”
这话一出,谢安急忙问为何不多待一段时间再走,一旁的谢宁眼里一暗,他们要走了?回了京都可还回来?
看萧晏的态度,他自然是不想回去的,他倒是愿意待在儋州,待个十年八年,京都里那些人要斗就斗去吧!
“别听他胡说,谁说我要回京都了,我以后就打算住在儋州了。”
王衍目光微微有些变了,如今陈王和梁王在京都大肆笼络人心,他们王家……目前也没办法独善其身,上一次他接到大哥的急信,赶往京都,正巧赶上了梁王的生日宴。
大哥虽然没说什么,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可这究竟是大哥一个人的意思,还是整个王家的意思,他没过问。
如果萧晏真无争储夺嫡之心,那么一直待在儋州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魏敞摇摇头,“六郎,姑母还在京都,她向来没拘束你,这趟既然都传了信来,想来是有要事让你回去。”
萧晏听了不说话了。
谢宁在一旁听着,仔细想着这两年魏后的事情,上辈子她入京都时魏后已经不在宫里了,不过她待在宫里的时间本来也不长,坊间传闻魏后和皇帝的关系并不好,一个失宠且丧子的皇后也就无人在意了。
可谢宁隐隐约约记得,上辈子有一次梁王带她入宫,隔着远远的宫道,有一架青布马车驶来,当时她觉得惊奇,宫中妃嫔出行一般用的是鸾轿,只是根据位份高低装饰有所差别,倒很少看见用马车的。
她当时顺口问了梁王一句,车中是何人?
一向狂妄的梁王隔的远远的便拉着她垂头执宫礼,马车经过时,谢宁闻道一阵独属于寺庙的香烛味儿。
等车远去了,才听梁王悠悠道:“父皇啊,终究是个深情又长情的人呢!”
她后来知道,那车中之人便是魏后,所以对于皇帝和魏后的关系,根本难以说清。
“阿宁,你做什么呢?”
谢宁想的出神,千层脆早已经化开了,从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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