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锜上前一步,一把揪住要跑的姚富。
姚富本来就又急又怒,被刘锜用了暗劲儿的这一把,揪的怒火直往上冲,刘锜抬手拦了一下,揪着姚富就要拿到谢瞻那儿,姚富一个转身,挥起两只胳膊,一起打上来,刘锜一躲,姚富就打到谢瞻身上去了。
下一秒,刘锜大叫:“水匪要杀刺史大人啦!”
谢瞻和姚富都是一愣。
姚富大骂:“狗屁,谁要杀人?”
“你!你要杀我们大人!”
姚富真是百口难辩,偏偏人被刘锜捏着手臂,挣脱不得,刘锜一个劲儿的朝谢瞻使眼色,谢瞻明白过来。
下一瞬,刘锜松了手,姚富因着惯性脱手冲了出去,正好撞上一旁的谢瞻,将人压了个结实。
刘锜一边去拉,实则趁机殴打姚富,不叫他爬起来,一边叫道:“快看啊,水匪要把刺史大人打死了!”
众人转身就见着姚富果然趴在儋州刺史身上打人,刘先生拉都拉不起来,顿时怒了,连刺史大人都护不住,如何好意思领晌银?顿时脾气上来了,抓“水匪”的力气都大了起来,一时间场面极度混乱!
不远处的船上,谢宁同陈三正在说话,庞四过来小声说了几句,谢宁眼睛一亮。
居然这么巧,竟然正好赶上?
莱州那会儿陈三客气说有事找他,她想着这人既然自个儿撞上来,不用白不用,遂要他送他们回儋州,想的是谢瞻审案时有个见证,这倒好了,这不仅仅是见证,还是个人证了!
“陈三公子,我们怕是得改道了。”谢宁忧愁道。
陈三疑惑道:“为何要改道?”
“方才底下人来报,说前面好像有水匪正在斗殴,我们就别去凑这个热闹了。”
“前面是哪里?”
“哦,是儋州四季山。”谢宁答。
陈三眉眼一挑,想到暗卫传来的消息。莫非是那边的人动了手?他来了兴致,此刻应该已经拿出赵王世子了吧!
“无妨,量那贼人也不敢动我们的船。况且……”
陈三看了看身后护卫,笑道:“谢二姑娘放心吧,我既然说了送你和你三哥回去,必然做了准备。”
谢宁点点头,让快些开船。
可到了近前一瞧,却不像那么回事!只见河岸上两拨人打得难舍难分,一波穿的是衙役的衣服,另一波则更巧了,正是莱州水师的衣服,周围还围着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民众。
陈三心道,梁王这次下了血本了,专门把事儿闹大了,好让赵王府藏银的事儿人尽皆知?可这莱州水师如何又到了这儿来?
陈三尚未理清岸上这一幕的前因后果,一旁的谢宁已经大叫起来,“三公子,快靠船,靠船!”
“哎呀,我看见我阿爹和刘先生了!”
“那些人打我阿爹做什么!”
陈三忙令人停船,还没等船靠岸,谢宁已经大叫道:“不许打人,陈家三公子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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