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是?”
谢瞻笑道:“要姚庆给个说法,否则此事不容易善了。”
很快,湖州那边姚刺史便得了信,看罢气得在在房里把谢瞻大骂一通。
谢瞻的回信又臭又长,顾左右而言他,简而言之,没见到湖州军守备姚富,只抓了行凶的水匪,水匪极为凶悍,打伤了他以及府衙的官兵……
他倒是没想到,这个闷声不作响的谢家老二,背地里竟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还要反过来嘲讽的行家。
哎,这事儿不好办了,偏偏梁王来信,说皇帝已经让谢瞻送藏银入京,他们已经回天乏术了,还得哄着谢瞻。
他去信给梁王,三日后得到回信,姚庆一看,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
这日,谢瞻同孔先生正在核对各县秋季的税粮,外面衙役便来禀报。
“刺史大人,湖州那边派人来了。”
谢瞻同孔先生面面相觑,莫非姚庆还打算派人来强抢?
来的是姚庆的师爷,还带了一车财物,这位师爷是个妙人,绝口不提姚富的事儿,只说他们刺史得知儋州府衙官兵剿匪受伤,怀疑是从湖州跑来的水匪所为,特来查看。
谢瞻嘀咕,这姚庆打的什么主意?可常人有言,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是送钱的笑脸人。
遂将这师爷带到大牢里去看抓来的水匪,没想到这师爷在大牢一看,便立刻道此人就是从湖州来的水匪,且在湖州还有好几桩官司,要谢瞻允他将人带回去。
“这可不成,就算是你们湖州的水匪,可他在儋州也犯了事儿啊!”
师爷一个劲儿的赔不是,“是我们抓捕不力,叫谢大人见笑了,今日我来特带了几车薄礼,用以慰劳受伤的官兵,还望谢大人看在与我们姚大人同僚一场,将这些人交给我带回去问罪。”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连罪都问了,且终究不好因这糊涂官司同姚庆撕破脸皮,谢瞻允了,同意让师爷将“水匪”带回去。
孔先生看着一车财物,纳闷道:“这刘先生,真是神机妙算啊!”
谢高叫人将东西分发给衙役们,说是前次剿匪受伤的药钱,底下的人高兴不已。
姚富总算回了湖州,此时跪在地上,面前是一脸怒容的姚庆。
“你个蠢物,你可知你此次坏了多大的事儿!”
“大伯,我,这,这也不能怪我啊!我在牢里也吃了这么大的苦头……”
姚富此刻再也蛮横不起来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姚庆想到信的内容,心里暗暗发冷,再看自己这侄儿没出息的样子,越发火大,压了压心底的火气,问他:“你究竟是怎么回事?让你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赵王世子,你怎么就同谢刺史打起来了?”
一想到那日的场景,姚富至今也想不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就是我正在抓的时候,那谢刺史带人来了,不管不问的就说我是水匪,便同我们打起来,赵王世子就跑了。”
“哦?人家好端端的为何以为你是水匪?还有,你不是带了腰牌去的吗?”
提到这个,姚富无奈的将那日在江上沉船,然后遇到莱州水师的事儿说了。
姚庆仔细琢磨了一阵,总觉得奇怪,莱州水师的人怎么会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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