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三五日便能往返。”
江怀点头,“即刻出发。”
江大见他上马 ,连忙制止道:“世子,这事儿交给我吧,若是我五日未回,世子可带着车马继续走官道往芜城去。”
这倒是最好的法子,江怀允了,江大拿着舆图上马朝着北阴山去。
傍晚,驿馆附近来了几个村民求救,说他们村子被山匪所扰,听闻有官兵行军至此,特来相求官兵灭匪。
来的两个村民老迈,还拖着一个刚会走路的孩子。
“我们并非军中之人,若有山匪你该去县衙报官才是。”
老头抱着孩子一个劲儿磕头,“若是报官有用老朽也不会求到军爷这里来。那山匪拿钱买通了县里的捕快,每次来先找我们要剿匪银子,上山后又找土匪拿保命银子,报一次官家家都要拿银子,可山匪却越来越凶悍啊!”
说着,那孩子也跟着哭起来,看上去实在可怜。
“军爷,救救我那儿子和媳妇吧,我孙儿才满两岁,刚学会走路,老朽也是不忍他这么小就没了爹娘啊!”
饶是再冷硬的心肠也见不得这样的场面,跟着一道押送军需的都是出自民中,听了不免义愤填膺,听闻那山匪只得十来人,个个都想替村民除了这些祸害,可瞧了瞧江怀,他并无动静。
有士兵私下说,“你是不知道吗?这位江世子最是冷漠的。”
“江世子冷漠无情在京都谁人不知。”
江二几人听了不满,他们世子只是脾气不好,人是不错的,于是跟底下的士兵闹了起来。
“我给你们二十人,提山匪的头来见我。”
江二几人大喜,立刻带着人随村民去剿匪了。
入了夜,江怀躺在床上想,他只是见大伙儿干等着无趣,才找个事儿给他们做。
此时,驿馆外传来喊声,格外熟悉。
“世子,不好了。”
江怀打开门一看,却是受了重伤的江大,他腿上绑着布带,嘴唇青紫。
“发生了何事?”
江大虽受伤,可精神尚可,“世子,属下辜负了你的嘱托,今日刚离开不久马便失蹄,将属下摔了下来,伤了腿。”
原是如此,江怀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是有歹人作祟,只是这样一来,北阴山那边怕就更耽搁了。
“你好好歇着,北阴山那边我派其他人去看。”
江大应了,大夫随着进房去替他包扎。
江怀想了想,行程耽搁不得,江二几人剿匪不知何时才回,交给其他人他也不放心,不如自己前去,遂给江大留了信,叫了几人,取了火把吃食,连夜赶往北阴山。
……………
京都,陈王府。
大殿内丝竹声声,娇笑连连,时有太监婢女端着碗盏进出。
萧慕举着一只浑身通透的碗笑道:“杜刺史,你送我这碗我甚是满意。”
杜刺史支起身子笑道:“此乃臣从江州一富商那儿抄家得来,总共六只,只只剔透如玉,又薄如蝉翼,便想着此等宝物只有殿下府中的玉酒方能配的上,连忙给殿下送来。”
锦州刺史刘襄打趣道:“杜刺史,你送殿下东西可得再诚心些啊,几个杯子怎能算得上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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