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歆歆放下小手轻甩两下，便把背后朝向徐渊。
女孩直接背对他，看起来毫无防备之心。
徐渊眼睛望着她头部某处，手上三两下解开背扣，把护身套装拿到左手。
没有半分的犹豫，风雪城主的右手目的明确，伸向季歆歆的脑部。
只要按照莫尤煜留条，按动季歆歆头部隐秘细扭，他接下来的计划必定会更加一帆风顺。
莫尤煜不会害他。
莫尤煜的仇敌只是整个联盟！
五厘米，三厘米，两厘米。
越来越近，一只指节细白小手蓦地擒住徐渊右手手腕。
随之而来的，是属于女孩从未有过的冷脆声音。
“你，在做什么？”
季歆歆慢慢回身，一双黑葡萄大眼睛静静的，宛若冰潭。
“……”
徐渊脊背莫名发凉，笑容从容不迫道，“殿下！您的发丝乱了，有碍威仪，下官斗胆理一理。”
“是么？”
季歆歆轻声反诘，声线近似柔和。
“莫尤煜告诉你的吧，歆歆头部细钮？”
她竟然知道！
来不及去想到底哪个地方出了问题，徐渊当机立断摘开自己，跪地请罪，“公主殿下息怒！下官都是受那居心叵测之人的巫.术蛊惑，下官对联盟对殿下绝无二心！”
季歆歆听了，嘴角弯弯，划个重点，“蛊惑，他还蛊惑你什么。”
“没、没什么了。”徐渊头伏地板，一五一十甩锅，“他好像非常急着走，只留言告诉下官来按您按钮，具体为什么没有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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