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可能愿意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这次阴冥堂最多就是来试探打压一下阳天门,只要阳天门愿意站出来,他们自然就会收手。”张正林笑了笑,然后说:“接下来我会去与柳家接触,你先叫费三娘别再把事情恶化,一切由我来帮你们化解便是了!”
听到张正林说一切他能帮我搞定,这倒是最好不过了,毕竟如果真闹将下去,我死不足惜,但是却会连累陈贤懿和费三娘和我一起遭殃,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接下来张正林又跟我讲了许多关于阴冥堂与阳天门的事情,原来这正邪两派也并不是按所学法术来划分的,在阴阳行当,术是不分正邪的。因为无论是哪门哪派,阴阳之术都神通广大,能救人解难,亦能害人为恶。法术就好比是一把剑,剑能护身,又能杀人,是护身还是杀人,全看持剑之人的心性。所以,阴阳行当不分法术之正邪,只分心性的正邪善恶。
也正因如此,并不是说像凡是学鲁班术的就是阴派,也不是说正统道家的就是正派。阴冥堂的人各门各派的人都有,他们大多都是利用所学之术来谋财害命,为了正派替天行道清理门户,所以就纷纷聚到阴冥堂以求自保。当然,阳天门里也有许多蛊师、降头师、鲁班术士之类的高人,他们一心向正,所以法术相同,只要心念不同,所行之道便不相同。就比如同是蛊师,南宫黎行的就是邪道,而费三娘则行的是正道,因为费三娘的蛊术更多是用来替人解蛊,可谓是救人解灾,行的是善事。
张正林离开后,我就又去了一趟医院,然后把张正林所说的事情通通都讲给了陈贤懿和费三娘听,最后告诉费三娘,暂停对柳雷的针蛊施术,一切静等张正林的消息。
费三娘虽然没见过张正林,但是却也一早就从陈贤懿的口中听说过这么一个师伯,所以对张正林的安排自然没有任何异议。如今费三娘有了家室,特别是有了小孩,所以她也是不想轻易招惹仇敌的。
当然,他们二人当听我讲起阴冥堂和阳天门的事之后,也和我当初一样露出了震惊的表情,显然也是没有想到这个江湖竟然会是这么大,大得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
接下来我们什么也没有再做了,费三娘也没有再去催动针蛊发作,一切回归平静,等待着张正林与柳家接触的结果。
而在等待的这一两天时间里,陈贤懿也出院了,他的伤虽然还没有痊愈,但是已经能够走动了,只是不能做体力活而已。正所谓,伤经动骨一百天,接下来也就只能慢慢静养了。
在第四天的上午,张正林终于是再次来到了玄堂。当时陈贤懿和费三娘也正好在玄堂。
张正林一进门,我就见他表情十分的严肃,连我们三人对他作揖见礼,他都毫无笑容,看到这里我心里立马就知道,一定是他跟柳家那边的谈判不太乐观。于是我就问道:“师伯,你跟柳家接触过了吗?谈得怎么样了?”
张正林看了我们一眼,微微皱着眉头,然后说:“这次阴冥堂那老家伙带着几个人气势汹汹而来,非要拿你们几个兴师问罪,替柳家的张如锟和柳雷报仇,最后虽然被我用阳天门的名义给拦阻下来了,但是……”
“但是如何?您说吧,不管怎么样,我都能不怕。”陈贤懿对他说道。
张正林眉头一皱,说:“虽然阴冥堂派来的那老家伙暂时答应不来拿你们问罪,但是却也不愿多作商谈,因为对方根本不提阴冥堂的事,只说这是替柳家打报不平,属于私人恩怨,所以阳天门的名义不好与他们谈私人恩怨和解之事。最后,双方商谈的结果就是,私人恩怨私人当面化解,要我带着你们一起去跟他们当面谈!”
“对方的意思就是要我们去柳家喽?”听得出来,能商谈出这个结果张正林一定还费了不少劲。
“是的,不过这一去也不知道是吉是凶,你们敢去么?”张正林看向我们。
陈贤懿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去,有何不敢!”
费三娘也说:“既然对方想当面谈,我倒想看看他们到底想怎么样,反正我手里捏着柳一手儿子的小命,又怎会惧他?”
陈贤懿和费三娘都不怕,我自然更不怕了,于是当上我们三人就做出决出,去!不管迎接我们的是什么,我们都决定闯一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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