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步琳的心勐地一缩。屏息。窥屏。
若曦的回答一如往常,很犀利:揪出来,搞臭她。
冰步琳忍不住抱紧小石头。
若梦的回答倒有女权之风: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该搞臭的是那个惹事生非的老公。
冰步琳踌躇再三,壮胆追问:@若白,你老公出轨?
桑白月坐在疾驰的地铁上,看到群里“若琳”的问话,突然不愿意承认了。群里,若琳是高级白领;若曦是医疗科技行业创业人;若梦是事业编制科研人员。她们经济独立,精神独立,是名副其实的新时代独立女性。她要拖团队的后腿吗?
她真的受得了她们屏幕外充满怜悯的目光吗?
痛定思痛,桑白月一咬牙,回:不是,是好朋友的丈夫。
若琳盯着这行字,盯出了言外之意。她看到了桑白月的伪装,也看到了桑白月的软弱。若曦和若梦寸土不让地在争辩到底“小三”和“渣夫”到底谁更应该受到惩罚。冰步琳再也不敢出声,生怕推高火焰。
心事重重的桑白月来到安亭新苑,敲开家门。
陆振中开的门,那时候陆妈妈已经带着小珍奇躺下。
“你怎么来了?”意外让陆振中脱口而出。
“想你了。”桑白月笑。
“想女儿了吧?”
“不。就是想你了。”
陆振中笑笑,转身往回走。桑白月扑上去,从后背抱住陆振中,脸颊贴他后心处,两手将他箍得紧紧的。陆振中笑:“到底怎么了?”
编辑的看家本事让桑白月脱口而出:“一作者朋友,年龄跟我相当,我偶然获悉,她老公死了。”
陆振中又笑。八杆子打不着的事,竟然惹得桑白月花两个多小时从市区来到安亭。桑白月感性起来,令人啼笑皆非。
陆振中任由她抱了一会儿,扯开她的手,回身笑道:“今天珍奇在小区中心花园交到一个新朋友。是个小她两岁的小男孩。珍奇还说,她改主意了,决定不要姐姐,要弟弟了。要不咱俩努力一把,给珍奇造个弟弟?”
桑白月仰头望着陆振中。面上笑得温柔,心中着实奇怪。站在她面前的,到底是个精神出轨、身体在家的丈夫,还是一个精神在家,身体出轨的丈夫?
若是精神和身体都没有出轨,那么传言就是空穴来风;如果精神和身体双双出轨,就不会跟她讨论二胎的事情。
出于对自己智商的信任,桑白月决定去验证一二。
她笑嘻嘻回:“二胎?好呀。反正碎钞机碎的不是你我的钱。可以造一个。”
陆振中心中狂喜,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棘手的二胎事情竟然因为一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人的丈夫而出现逆转。
“快。”陆振中牵住桑白月的手,往卧室走。
“快什么?”
“时不我待。早一分钟是一分钟。”
桑白月傻眼。她翻山越岭来安亭,可不是为了祭献自己。
她是来捉小&三的!
“振中,你以前那个请过你吃饭的漂亮女上司,她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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