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深不在家。”钱梅说。
“他在哪里?”
钱梅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去走亲戚了。”
姜浅不信,钱梅在骗她,时深肯定出事了。
“时深在家,对不对?如果你不说实话,兔子不给。”姜浅转身就要走。
到手的兔肉要飞走,钱梅不愿意,急道:“时深在生病。”
姜浅让钱梅带路,不见到时深兔子不给,钱梅一脑子的兔肉,鬼使神差的让姜浅和小吴媳妇进了门。
钱梅家有两间房子,一间用来睡觉,一间用来吃饭和堆放杂物。
时深睡觉的地方就是在杂物堆里打个地铺,而那地铺简直让人一言难尽,下面铺得是稻草,上面铺了一张破洞的草席,时深躺在上面,盖得棉被也是破破烂烂。
见到这一幕姜浅倒吸了一口凉气,时深原本就廋得皮包骨头,睡觉的地方不仅连张床也没有,棉被都是又薄又破的,能不生病才神了。
只见时深在地铺上缩成小小的一团,一动不动,很明显已经失去知觉,姜浅探了探时深的额头,在发高烧,钱梅这个当妈的都不管吗?
姜浅气呼呼地问:“你儿子病了,都不喊赤脚医生来看的吗?”
钱梅不以为然地说:“发烧而已,用被子捂一捂出个汗就好了。”
这女人简直不配当个母亲,时深高烧最起码有40度以上,不去请赤脚医生,只盖一条破烂棉被,能捂出哪门子的汗来,不把人冻死都是老天在眷顾了。
小吴媳妇也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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