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他们看起来很客气,不过西弗勒斯却改变了在威尼斯定居的主意,买好的房子也退了。
接着她想起了那个威尼斯地下的洞窟,它和万神殿一样,有一缕光照射下来,正好照到一个祭坛上。
在那个祭坛上她得到了一把可以去任意地方的钥匙,它当时的用处看起来不大,有幻影移形了用它干什么?
雅努斯之门的两张脸,一张脸拿着钥匙,一张脸拿着警戒的杖……
她不抱希望得问格兰多,知不知道威尼斯的改造计划,或者是卡罗琳称呼的“内脏切除计划”。
“哦,这个我知道,在我们占领威尼斯的时候,曾经对威尼斯的港口和军火库进行翻新。”格兰多说。
“怎么没人告诉我!”乔治安娜忍不住提高了嗓音。
“坎坡福米奥条约签订后,我们就退出了,翻新工作也停止了。”格兰多莫名其妙得问“您问这个干什么?”
她越来越觉得有必要去一趟威尼斯,虽然现在去“旅游”是个坏主意。
帕格尼尼的小提琴声又一次响了起来,这一次他拉的是一首很缓慢抒情的曲子,是亨德尔的。
西弗勒斯将一把小提琴扔进了阿尔卑斯山的烈火里,里面囚禁着六个乐手的灵魂。
“门钥匙(Portkey)。”乔治安娜低语着。
“什么?”格兰多更奇怪得问。
只要有了门钥匙,不论距离多远,又或者如霍格沃茨那样禁止使用幻影移形,都可以到达目的地,就像魁地奇世界杯那样。
可能以前海莲娜到过那个藏冠冕的地方,然后做了一个门钥匙,准备下一次再去,它可以是任何东西……
“继续。”
她仿佛听到有人说,下意识地转头。
“想想那把可以打开任意一扇门的钥匙。”格林德沃朝着她微笑着。
“太难了。”她下意识地说。
“如果雅努斯的脑袋分开了,他们还是雅努斯吗?”格林德沃问。
她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夫人。”格兰多低声说“您在和谁说话?”
她若无其事地转头。
与其说麻瓜看不见摄魂怪,不如说和其他人看不见的东西说话的自己更像是个疯子。
拿着钥匙的开门者,和雅努斯拿着钥匙的那半张脸不是一样的么?
当然不会有人希望自己的脑袋后面多一张脸,所以那东西还是少用为妙。
“我要休息一会儿。”乔治安娜说。
格兰多立刻搀扶着她,在花园里的喷泉边坐下。
她看着泉水中的倒影,仿佛在水底看到了拉文克劳的冠冕。
很明显,它并没有被做成门钥匙,一直到大决战都放在有求必应屋里。
然而正是冠冕,才成了伏地魔和阿尔巴尼亚联系的关键。
“爱上了你自己吗?”
乔治安娜抬起头,发现是刚从那个将魔杖藏起来的人,格兰多给她倒水去了。
“你是巫师?”乔治安娜问。
“你是女巫?”对方问。
她沉默了片刻。
“是的。”她平静地说。
“那你为什么告诉所有人你不是?”对方问。
“这是我的生存手段。”乔治安娜柔声说“你有什么事吗?”
“自我介绍下,我叫弗朗索瓦·扎比尼,很高兴认识你,女巫。”他笑着说“我是一个巫师。”
“你还是没说你要干什么。”乔治安娜说。
“认识你。”扎比尼愉悦地说“我以为你会想和同类说一会儿话,你还没忍受够这些麻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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