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说,而她所说的乌鸦自然就是拉文克劳的学生了。
“也许更糟糕,别忘了魔法史也是他们写的。”玛丽心不在焉得煽风点火。
这就是权力的好处,当你想歪曲某个事实的时候总会有一群“聪明的人”鼎力相助。
公平得说,拉文克劳也有麻瓜种的学生,他们跟艾迪沃特一样头一次看到阿尼玛格斯变形,然而他们都没有吐,只是她现在是赫夫帕夫的女生,拉文克劳的女生也不会感谢她为她们声张正义,于是波莫娜并没有终止室友们的恶意中伤。
“你们发现了吗?绝大多数在霍格沃滋任职的教授都是单身,至少没有跟格拉普兰教授一样父女同校,霍格沃滋非常大,绝对有足够多的房间给教授们安置自己的家庭,可是即便是斯拉格霍恩教授也是一个人住在学校里,这是自邓布利多开始才有的规矩还是古代就是这样了?”珍妮细声细气得转变话题。
“一个人孤独久了就会将感情寄托在别的东西上,那些养猫的女士就是如此,也许邓布利多希望老师们能像关爱自己孩子一样关爱四院的学生。”玛丽微笑着说。
“哦,我可不会爱拉文克劳的乌鸦如同爱我自己的女儿,你说对吧美杜莎。”苏珊立刻接嘴,她的怀里有只虎斑猫,她抱着它的样子就像怀里抱着的是个婴儿。
一个很简单的规律,前人发现的知识和经验需要后人来传承,学校就是这么一个承前启后的地方,如果没有学生上学,光有老师也是没有用的。赫夫帕夫女生觉得生儿育女是绝对关乎巫师生死存亡的大事,尤其是这个频出巫师统治麻瓜、消灭麻瓜的疯子独裁者的时代,全世界的麻瓜有多少,十亿还是二十亿?全世界巫师人口撑破天也就数百万,少数人凭什么来统治多数人?要知道魔杖虽然很厉害,麻瓜的子弹和炸弹同样致命。
家庭必然是由男人和女人组成,而聪明的人往往很难相信别人。
即便生了孩子,如果没有睿智的老师和敢于开扩知识的人,知识一样得不到更新,人类也会停止不前,拉文克劳代表的是元素空气,它漂浮在大地之上,是纯粹自由的,她们和赫夫帕夫看待事情的侧重点不同,这种矛盾是无法调节的,所以两院女生是天生的对头。
和斯莱特林一起上课并没有比和拉文克劳一起上课好多少,从格兰芬多高塔来到地窖是个不近的路程,斯莱特林第一节课和格兰芬多上的飞行课,他们的休息室就在魔药教室附近,他们甚至有时间将扫帚放回休息室,当赫夫帕夫来到地窖的时候斯莱特林的新生都已经“优雅得”坐好了,用句怎样的形容词来形容此刻的情景呢?就像獾闯进了蛇窝,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快到你们的位置上去。”一个斯莱特林高年级生在讲台上拿着书本冲赫夫帕夫们吼叫。
“教授在哪儿?”玛丽急急忙忙得找了个位置坐下,波莫娜环视了一番,她没有发现西弗勒斯斯内普。
祈祷灵验并没有让她觉得高兴,她面无表情得将《魔法药剂与药水》和羽毛笔放在课桌上。
“没瞧见吗?他就是我们的老师。”波莫娜示意玛丽看那个满脸不耐烦的斯莱特林高年级生“我们不具备斯拉格霍恩教授亲自教导的资格。”
玛丽的小脸垮了下来,浑身涨满了怒气。
“学校付给他薪水不是让他偷懒的。”
“他当然没偷懒,我估计他现在在教他偏爱的学生。”波莫娜有些意兴阑珊,那个大肚子教授可真偏心。
“谁?”玛丽问。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波莫娜说完,教室快速安静了下来,新的课程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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