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西弗勒斯不喜欢在餐厅吃饭?”
“邓布利多死后,他没有去坐那个王座,就是教职工最中央那个位置。”波莫娜心烦意乱言不由衷地说,她还记得他之前的提醒,马尔福家的人还不知道她是凤凰社成员。
不论是食死徒还是凤凰社,开会都是在餐桌边举行,关于餐厅他充满了不快乐的回忆,他更喜欢在厨房吃饭。
“换个女人早就对他提出各种各样的要求,你知道,就跟皇后向国王一样,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要?”纳西莎将空酒杯放在路过的家养小精灵托举的银盘上,又拿了一杯满的拿在手里。
“你知道断头皇后玛丽吗?她酷爱玩乐又奢侈无度,导致国库亏空,最后被人民送上了断头台,即便她有美艳绝伦的容貌。”波莫娜一口喝干了香槟,着急地从小精灵的托盘上又拿了一杯“我想成就他,而不是毁了他,前提是他不会自己又搞砸了一切。”
“怎么搞砸?”纳西莎冷声问到。
“狼人问题,如果处理地不好导致矛盾激化了,那么以后狼人袭击会变得更多,甚至他们还会和妖精勾结起来造反,我们现在的人口经历了两次大战可没以前多了。”
“恢复人口可是大事,卢修斯也这么觉得,那些臭哄哄的动物居然偷我们的孩子,还把他们变成狼人,让他们远离自己的父母,从小就过那种茹毛饮血的野蛮生活,他们偷走了我们的希望,是他们先开始的,反正我支持对狼人执行死刑。”
作为一个母亲,纳西莎马尔福那么说无可厚非,但波莫娜脑子里却想着莱姆斯卢平,那个苍白、瘦弱、可是脸上依旧带着少年一样纯真微笑的威尔沃夫。
他宁可毁了自己的健康也不吃人肉,人肉对狼人可是绝佳的补品,能让他快速恢复变身后消耗的体力。
“说到这个,把它拿去。”纳西莎将一个纸条塞到了波莫娜到手里。
“这是什么?”她展开了纸条,上面记录的是魔药配方。
“你知道纯血家族为了生一个孩子多费劲。”纳西莎带着神秘的微笑“而且我瞧他根本不想离开你的卧室。”
“哦,见鬼!”波莫娜看完了这个药材清单后就跟烫手一样将它丢到了一旁。
“别害羞,波莫娜,我挺高兴西弗勒斯是个正常人,他跟你在一起,总比黑魔王时刻琢磨怎么杀人,或者派我的丈夫和儿子执行危险任务要好多了。”纳西莎马尔福精疲力尽地长叹着“他根本不需要休息,除了跟我姐姐在一起的时候。”
“茜茜,我知道不该这么问,但黑魔王真的和贝拉生了一个孩子?”
“我从来没见过她怀孕的迹象,也不知道那个传言到底是从哪儿传出来的?”纳西莎又喝了一口香槟“她跟你不一样,这次你虽然脖子上没有痕迹,可是你的穿着就跟备孕一样宽松,她的穿着都是紧身的黑色鸡尾酒礼服,她比你高还穿高跟鞋呢。”
波莫娜听出了纳西莎语气里的烦躁,就跟她以前抱怨亚瑟韦斯莱叫“莫莉小颤颤”时一个口气。
有点恶心,又有点羡慕,总而言之非常烦人。
“我和她不是一个类型的人。”波莫娜将那张纸收了起来,塞进了自己的胸衣内衬里“她是黑的,我是白的。”
贝拉特里克斯随意使用杀戮咒,她纵容的是自己的杀戮欲,在折磨和杀戮过程中她享受的是快乐,杀人对她来说是一场游戏。
波莫娜自己也在纵欲,她一样享受欢爱的快乐,虽然不像杀戮那么邪恶,却依旧是一种原罪。
邓布利多控制了自己的欲望,他并没有和黑巫师格林德沃在一起,他信任牧师的女儿米勒娃麦格更胜过她,他总是做正确的选择,所以才将土系魔法石像鬼的咒语交给了米勒娃,他生平犯的最大的错就是想戴上那枚带着复活石的戒指,结果把自己的命给玩丢了。
阿里安娜的墓志铭上刻着:珍宝在何处,心也在何处。
这句话出自马太福音,是劝解门徒不要在世上唯了食物、财富、名誉去生活,而是爱自己的邻居,接济有困难的兄弟。
同时在马太福音中也有一则寓言,凡是有的,还要给他叫他多余,没有的,连他仅有的也要夺走。相对于那些不知名的研究者,声名显赫的学者通常能得到更多的声望,即使几乎所有工作都是他的学生完成的。
邓布利多要拿走西弗勒斯的一切都很简单,因为一切都是他给的,就像父亲给了儿子生命一样,是邓布利多避免西弗勒斯斯内普在阿兹卡班虚耗人生。
巫师和麻瓜最大的一点区别除了魔力,还有就是危机感,巫师随时处在战争的边缘,麻瓜研究课上还要教巫师们麻瓜是怎么在没有魔力的世界生活,在麻瓜学校里可没教学生们怎么在没有电力的世界生活。
一旦停电,麻瓜世界将重归黑暗,他们引以为傲的文明将重返工业革命,甚至中古世纪。
那时麻瓜就需要一个替罪羊,是谁将电力切断了,一如黑死病蔓延时期需要有人来承担罪责一样。
“为什么麻瓜生孩子那么简单?”波莫娜抱怨着说。
“就跟耗子一样,越弱小生地越多。”纳西莎满脸厌恶得说“我希望德拉科能让阿斯托尼亚放弃那个和麻瓜和平共处的念头,那个女孩别的都挺不错,就是太天真了。”
“那要是德拉科被改变了呢?”
纳西莎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波莫娜“这可不是个好假设,我不可能接受那种媳妇,你听说了什么?”
“不,我什么都没听说。”波莫娜用烤火腿塞满了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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