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德看着被改装的机甲,用激光剑在身前画了个“x”形;忽然举起左手,向着机甲竖起了中指。
这是全宇宙通用的手势,机甲里面的人自然也看懂了。
于是,机甲一声轰鸣,一步跃起,向着兰德当头落下。
如果兰德原地不动,那绝对会被压成肉泥。
但是,兰德在机甲还没有落地之时,也一步跃起,居然在半空中与机甲相遇。
只见兰德伸出左手,在机甲的巨脚上借力一按,身体瞬间改变了方向;同时右手激光剑一挥;连看都没看机甲,就双足用力一蹬,借着机甲的反作用力跳出去,落在不远处,轻如鸿毛。
而机甲此时也落在了地面,轰然一声巨响,地面都跟着震动起来。但是机甲却是一条腿跪地,而且还是左腿向外撇开的姿态,差点没来一个大劈叉。
机甲试图站立起来,但几经努力无果。
原来,兰德在半空中那看似随意的信手一挥,却精准无比地将机甲左腿的液压管路给切断了。
随着机甲在原地反复想要站起来,却从腿部关节处不断喷出大量的液压油,而断腿却始终没有反应。
兰德好整以暇地落地转身,不急不忙地走向半跪在地上的机甲,手里的激光剑闪着蓝盈盈的幽光,映在机甲座舱舷窗玻璃上,看得机甲里面的人一个劲地心惊胆寒。
他顾不得再让机甲站起来,急忙拉动操纵杆,按下快捷键,企图利用机甲右臂的发射盒向兰德发射暗器。
这架机甲被改装成专门对付人类的用途,因此并没有配备远程攻击的能量武器,而是加装了一个巨大的暗器——“暴雨梨花钉”。
一旦击发,会以机甲为轴心,形成一个半径近十米的扇形分布区,会有数千枚尖锐的铁钉暴射而出,足以瞬间将一头大象射成筛子。
然而,还没等他按下按钮,兰德又是一个跳跃。这次居然跳起来三米多高,还是前空翻,从机甲的右臂上方跳了过去。
然后,机甲驾驶员就悲催地发现,机甲的右臂齐肘而断,那个发射盒也随着断臂掉在地上。
兰德并没有再管这架基本上已经半残的机甲,而是合身卷入机甲后面跟随的十多个人之中。只见他如同穿花蝴蝶一般,瞻之在左、忽焉在右,瞻之在前、忽焉在后。
一时间,蓝色的剑光交错纵横,在黑暗的夜色中,如同蓝色光绘一般绚烂,不断勾画出残肢断臂,飞起落下,一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
兰德也是存心立威,并没有杀死一人,但所有人都被断胳膊断腿,没有一个人不缺少个一两样的。
顷刻之间,兰德已如一抹流光,穿插于这些人之间,再走回街角。在他身后,横七竖八的一地伤员,抱着断臂残腿,翻滚哀嚎。
兰德收起激光剑,意犹未尽地回头看了看,摇了摇头;好像是对这样的结果不是很满意一般,带着一脸遗憾,嫌弃地看着那架残破的机甲。
机甲驾驶员眼睁睁看着兰德,一面倒地收割身边那些狩猎者,无情地一剑一个,挑断他们的手臂和大腿,却始终没有一个人能躲过,更不要说攻击兰德。
这些狩猎者可都是搏击格斗的精英,何况还穿着轻装甲。
但是直到受伤倒地也没人明白:为什么明明看见对方慢吞吞地走过来,自己的武器还没等攻击到,就先身体一歪,接着就看见自己的胳膊腿离身而去……
机甲里面的人终于害怕了!因为兰德已经开始向他走过来了!他走得一点都不快,一步一步好像是在饭后遛弯,可那脚下步伐的节奏,咋就好像是死神霹雳舞呢?……
看着兰德马上就要走到机甲面前了,机甲里面的人忽然从心底,生出了一个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念头——他一把打开了座舱盖,然后以最快速度拔出腰间的激光手枪,一下子……扔了出去!
随后,连滚带爬地跳出座舱,噗通一些跪在兰德面前,以头触地,双手抱在脑后,浑身哆嗦这哭道:“大人饶命!饶命啊!——”
兰德有点意外,这咋还带求饶的?说好的残酷呢?怎么搞得好像是我在血腥虐杀弱者呢?
也难怪机甲驾驶员如此怂,兰德所展现出来的杀戮和残忍,已将他们内心对残酷的标准,提高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
偏偏兰德又不杀一人,却比杀光所有人更令人胆寒,这才是杀人诛心啊!
不管是机甲驾驶员,还是那些断臂断腿的,此时都从心里生出了:“宁可被自己的机甲碾死,也不在这个英俊的年轻人剑下受伤”的想法。
兰德看着跪在面前的机甲驾驶员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出动机甲对付我?”
“大人,我们是奉命行事,只是接到命令,在街道追上两个外地来的,能活捉就活捉,捉不住就杀了。”机甲驾驶员哆哆嗦嗦地答道。
兰德又问:“那你们是奉何人之命?你们又是哪个门派的?”
“回大人,我们的青衣盟的,我们副盟主命令我们出动,他叫史长安。”
“青衣盟?史长安?”兰德不记得听说过这两个名字。于是又问道:“你们副盟主说没说,为什么要追杀我们?”
“大人,这个我真是不知道啊!我正在家里准备洗澡呢,忽然接到命令我就赶紧出动了……”
兰德还打算再问点什么,忽听邻街传来“咔哒咔哒”的机甲脚步声,而且很快,显然是在奔跑。听方向,在朝着这里来的。
兰德转头看去,只见一架人形机甲正全速跑过来,正是先前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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