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菜一样一样拿出来。
站在窗边的夏侯殷走过来坐下:“还没找到吗?”
“有一点线索了。”木长易把碗筷布好,“您猜的果然没错,这溧阳宫里有人在保他。”
否则按照他们这种搜查力度,没道理会这么久都找不到人。
倒了一杯热茶放到夏侯殷手边,木长易忍了忍,到底是没忍住,开口说道:“您还要做多久的戏?柳小姐可担心您了。”
“她?担心我?”夏侯殷将一个煎饺咬掉一半,“这丫头除了他家四哥和池渊,你看她真正担心过谁?”
见自家殿下接话,木长易眼里飞快闪过一丝笑意:“柳小姐让属下叫您别再生气了。”
“喔?”夏侯殷挑了下眉,端起茶杯:“还有呢?”
“说您都快气成河豚,拿针一戳就炸了。”
“噗——”
刚进口的茶全部贡献给了地板。
夏侯殷重重一搁茶杯:“你诚心的是不是?”
”属下只不过如实转告柳小姐的话罢了。”
“行了。再唱两天戏,就让玄一他们下山。”
“那您还吃饭吗?”
“吃,怎么不吃。”夏侯殷道:“柳轻柔这丫头好不容易心虚一次,必须吃。明日你告诉她我要吃卤肉。”
“是。”
两天后,终于查到是谁收留了那采花贼后,玄一等人离开了溧阳宫。
夏侯殷也终于主动去了柳轻柔他们院子。
几人看见他后,稀奇地打量了他好一会儿:“不生气了?”
“气大伤身。”夏侯殷坐下,将一枚果脯扔进嘴里。
“既然知道也没见你气小啊。”柳轻柔嘀咕了句,又说道:“我们中午准备吃汤锅,你想吃什么菜赶紧说,元侍卫他们等会儿要下山去买。”
“我无所谓。”
“我就说他不挑嘴。”封辞道。
“都问过你们的,总不能漏了他。”柳轻柔道。
“你明明都不准备问他了。”
柳轻柔无奈:“封辞殿下,能不能不拆台。”
“哈哈哈,好好好,当我刚刚什么也没说。”
夏侯殷哼了声:“我要吃羊肉,让元朗多买些。”
“你不是无所谓吗?”封辞瞪眼。
“我现在有所谓了。”夏侯殷道。
封辞:“......”这人还是继续当河豚去吧。
*****
“他伤好些了吗?”
“伤的太重,又强撑着一口气逃了这么久,没个十天半月,是下不来床了。”
“给他用最好的药,尽快让他伤势恢复。”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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