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生子的。还是第一次见到让人晚成亲晚生子的,倒是稀罕。
两人说着话,结伴去了饭堂吃饭。
吃完饭刚回到院子里,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看见夏侯殷他们带着一脸笑过来了。
“怎么了这是?”不怪兄妹俩纳闷儿,主要这几个人脸上的笑都透着一股子幸灾乐祸。
“长易,你说。”
夏侯殷一掀袍子坐下,笑着倒了杯水。
自从和柳轻柔他们混久了,木长易的小表情是越来越多了,这会儿嘴角都忍不住勾了勾,虽然很快又收回去了,但并不妨碍在场众人看见。
他说:“那个郝帅废了。”
“郝帅?郝帅是谁?”今天的饭菜有些咸,柳轻柔又倒了杯水喝下。
其他人都无语了:“就是那天被你塞了药和柳碧青扔在一起的那个。”
回来后,柳轻柔把就自己做的事都告诉给了他们。倒不是她大嘴巴,而是他们每次有点什么事都好奇的不得了——这几个货就是这么闲。自己先说出来,也免得他们再来问。
柳轻柔恍然大悟:“原来是他。”她来了兴趣,“怎么就废了?哪儿废了?”
木长易道:“他吃的那种药本来就是为了助兴的,所以药性挺重的。你直接把那一瓶子都塞他嘴里了,就......咳咳。”突然想起来面前这个说话做事都有些狡猾的也不过是个不到十四岁的小姑娘,他便略过具体的没说,只道:“反正这会儿他没办法传宗接代。”
柳轻柔乐了:“该。”
木长易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他家里人可急坏了。毕竟就这么一根独苗苗。现在正派人四处打听求医问药呢。”
“不会真能治好吧?”柳轻柔有些担心。
“放心吧,有我们看着呢。”封辞笑道:“木长易这家伙,偷偷给他吃的药里又加了些补药。他能好才奇怪了。”
木长易可不背这个锅:“殿下吩咐的。”
夏侯殷:“......”
封辞笑得拍桌:“我就知道这么损的法子不像是你这个木头能想的出来的。
夏侯殷:“......”
木长易:“......”
柳轻柔他们忍俊不禁。一句话得罪两个人,也是能耐。
*****
郝家。
“哭哭哭,这会儿知道哭了!我早让你看着他看着他,不要让他出去乱混!你非要放任!现在出事了你就知道哭!”
郝老爷气的将桌上的茶壶茶杯全部扫到了地上。
下人们吓得身体一抖,全部低下头,大气也不敢出。
郝夫人悔的肠子都青了:“我哪里知道会出这样的事。帅儿被你拘在家里这么些日子,眼看着人都消瘦了,我这不是心疼嘛。”
郝老爷用力拍着桌子:“真是慈母多败儿!”
“老爷,老爷,少爷吵着要出门。”管家急急忙忙跑进来。
郝帅那一日损耗过多,直接晕了过去。一直躺到现在才有力气自如走动。
这刚恢复了力气,他就吵着闹着要去报仇。
“拦着他啊!你们这群废物!”郝老爷骂了声,和郝夫人急匆匆去了后院。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找柳轻柔和柳碧青姐妹俩,我要杀了她们!她们害苦了我!”
郝帅用力推着拦住自己的下人,眼睛都气红了。
这些日子药吃了不知多少,针也不知扎了多少,可他还是没有半点反应。就连管家让下人买来的珍藏版的避火图,他看了也毫无动静。
简直比遁入空门的大师还要清心寡欲!
下人们不敢太过用力,怕伤到他,于是一行人拉拉扯扯出了房门,来到了院子里。
郝老爷夫妻俩进到院子就看见了脚步不大稳当的郝帅顿时心疼的跟什么似的。
快步上前挥退下人:“帅儿,你不要闹,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养好身体,其他的都先放一边。”
“我都成废人,还养什么身体,我巴不得死了算了!”郝帅气愤到脖子上的青筋都绷起来了。
“你说什么傻话呢!爹娘这不是在给你找大夫嘛。”郝夫人按了按湿润的眼角,“你听话啊。”
“娘,都是那两个贱人害得我,你和爹要为我做主啊!”郝帅一想到那姐妹俩就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把掐死她们。
尤其是柳碧青那个祸害,要不是她把柳轻柔送过来,他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害了自己不说,还坑走自己五百两银子!
而且,要不是自己逼问,柳碧青还一直瞒着她和柳轻柔是姐妹的事!当真是害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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