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鹿鸣一脸懵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听见喊声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晕过去了。”
“你不是孩子爹?”洪大夫睁大眼。
“不是!”桑鹿鸣一张脸涨的通红。他若是有了喜欢的姑娘,才不会在成亲之前做出这种事呢,那也太不负责任了。
“不是,不是你做什么这么着急?”洪大夫嘀咕了句。
桑鹿鸣:“......”
洪大夫也没再纠结他到底是不是孩子爹,捻了捻毛笔笔尖,写下一张药方交给学徒:“三碗水煎成一碗,赶紧去熬了。”
见没有自己什么事了,桑鹿鸣转身往外走。
谁知道刚到院子里,就被拦住了。
“你不许走!”
桑鹿鸣不解:“为何?”
“玉儿还在里面呢,你就想一走了之?!”一名女学子震惊道,
桑鹿鸣彻底懵了:“她在里面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你怎么能够说出这种话!”拦住他的几名女学子全是一脸不敢置信。
“不是,我......”
不等桑鹿鸣说完,她们便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数落起他来:“你哄骗玉儿的时候花言巧语,现在却想拍拍屁股走人?你还有没有良心?玉儿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你的!”
“喔~~”
围观群众哗然。盯着桑鹿鸣的眼神都是一副看渣男的眼神。
桑鹿鸣再傻也知道自己被坑了。
连忙高声道:“我没有!我不是!我根本不认识她!”
“哎哟,年轻人,做错事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道自己错了还不认错。”一位手里握着扫帚的大娘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送那个女学子过来的时候有多紧张担心,我们可都亲眼看见的,你要不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你管什么闲事?”有人说道。
“就是,你说你不认识她,这么多人里,怎么就偏偏是你送她过来的?”
桑鹿鸣简直有口难辩,想要走,却被那些人团团围住,拽着他不让他走。
“真是......”柳轻柔无奈摇头。
手足无措,汗都急了出来的桑鹿鸣不经意一抬头,便看见了柳轻柔,顿时扯着嗓子喊道:“五小姐!救命!!”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众人让开了道。
倒不是他们怕柳轻柔,而是好奇接下来会怎么发展。
柳轻柔走到桑鹿鸣面前,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我当初和你说什么来着?”
桑鹿鸣低着头,委屈的不行:“很多时候,看起来无害的,才往往是致命的。”
“你倒是记得清楚。”
“我记性一向不错。”
柳轻柔斜他一眼:“我不是在夸你。”
桑鹿鸣立刻又低下头,跟被训斥了的狗子一样,可怜巴巴的。
“知道你送进去的那位姑娘叫什么吗?”柳轻柔问。
“不知道。”桑鹿鸣用力摇头。
“以前见过她吗?”
“见过。”
“啊?!”柳轻柔惊了。
其他人也一脸果然有猫腻的表情。
桑鹿鸣急忙解释:“就是你去年和那些女学子打架,让马先生给抓走那次,有个姑娘来报信,当时她是和木侍卫说的。”
经他这么一说,一直面无表情站在旁边的木长易有些惊讶地睁大眼睛:“我想起来了,还真有这么一回事。”
桑鹿鸣立刻道:“那个报信的姑娘就是她。我真没说谎。”
“那说不定是你因为那一次对玉儿......”一名女学子开口。
桑鹿鸣打断她:“我都没和她说过一句话,当时我就是路过。”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有人小声道。
柳轻柔想了想,道:“要不这样,等那位玉儿姑娘醒了,我们问她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一旁女学子问道。
“自然是不能先告诉你的。”柳轻柔道。
就在这时洪大夫从里头走出来:“人醒了。”
“啊,那刚好了。”柳轻柔问洪大夫,“我可以问那位玉儿姑娘几句话吗?”
洪大夫点头:“可以,但是尽量别打扰她太久,她身子虚,需要多休息。”
“明白。”
柳轻柔对桑鹿鸣招手,让他跟自己进去。
其余人好奇地挤在医馆外间,包括洪大夫,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说话,全都高高竖起耳朵,想听听柳轻柔到底准备问些什么。
柳轻柔进了里间,闻到还未散去的血腥味有些不适地皱了下眉,但很快又松开。
对玉儿笑了笑,说:“我可以问你三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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