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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嚓——”
一个青花瓷纹的花瓶从屋里飞出来,重重砸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候在屋外的下人们噤若寒蝉,低着头瑟瑟发抖。
不多时,郝帅黑着一张脸从屋里冲出来,一边走一边回头大声吼道:“这日子是没法儿过下去了!老子要休了你!”
柳碧青肚子已经有些显怀,裹着毛绒披风的她从里头跨出来,因为怀孕吃什么吐什么,瘦的尖尖的下巴微微上扬:“好啊,现在就写。春杏,给你家少爷磨墨。”
被派来照顾柳碧青的丫鬟好想死,为什么是她接到这个苦差事啊。
看她杵那儿不动弹,柳碧青瞪眼:“还不去!”
“是。”春杏只能行礼,转身去了书房。
郝帅指着她,手指头颤啊颤:“你......”
柳碧青冷笑:“我怎么了?你要写休书,我让人给你磨墨,还不好吗?”说着她拉长调子喔了一声,“我忘了,休了我,还有没有人肯嫁给你这个不中看也不中用的草包就不一定了。”
郝帅气的咬牙,最后一甩袖走了。
你给老子等着,等你肚子里的那块肉生出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看着愤然离去的郝帅,柳碧青撇撇嘴,看了眼地上的花瓶碎片,柳眉一竖,呵斥道:“没长眼啊,不知道扫了?扎着人怎么办?”
“真是一个个没眼力见儿的东西,看着就眼睛疼。”说完她就进了屋。
外头的下人们互相对视一眼,肩膀耷拉着,轻轻叹了口气。
自从这位少夫人进了门,他们更容易挨骂了。
从家里出来的郝帅在街上走了走,竟是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儿?
以前他会去喝花酒,可现在......
低头看了眼自己不争气的某个地方,他长叹一声,心里自嘲,这可真是银样蜡枪头了。
就在他在街上晃悠了两圈,觉得没劲,准备回去时,以前的几个酒肉兄弟找到了他。非要拉着他去春风楼,说是来了一个西域美人儿。
郝帅心里呵呵,现在就算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在他眼里也就是一根木头。
想走,但推脱不了,无奈之下,郝帅只能跟着去了春风楼。
到二楼坐下后,郝帅低头看了一眼,想着确实挺美的,可惜不是他的菜,他喜欢素的。
对美人没兴趣的他只能自个儿在那喝闷酒。
喝着喝着,突然闻到身边传来一阵香味。
扭头一看,居然就是那个西域美人。
坐在郝帅对面的年轻人喝的已经微醺,嘿嘿笑着:“别说做兄弟的对你不好,这美人儿今晚归你了。”
说完,他起身,搂着身边的女子歪歪扭扭往楼上走,还不忘叮嘱:“好好享......享受......”
郝帅:“......”享受个屁啊!你看我享受的起来吗?
西域美人可不知道他的难处,柔若无骨的白皙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公子,进屋可好?”
郝帅能说自己不行吗?铁定不能啊!只能欲哭无泪地跟着美人儿进了楼上的房间。
进门之后,美人儿便宽衣解带,袅袅婷婷的朝自己走来。
郝帅是喜欢素的,但是不代表他不喜欢美的。
此时看着身姿婀娜的美人儿,简直心潮彭拜。奈何某处不给力,憋的他心火蹭蹭往上冒。
西域美人儿跨坐到他腿上,冲他眨了眨眼,美的让人迷醉。
郝帅涨红了脸,恨不得一头扎地缝里去,免得丢人。
谁知道,就在美人儿的手碰到他的小兄弟时,小兄弟竟然有了抬头挺胸的迹象。
郝帅惊呆了。有反应了?!
美人儿也惊呆了。说好的不举呢?!
郝帅那个激动啊!
一个翻身将美人放倒:“你再摸摸!快!”
西域美人儿:“......”
但收了钱就得办事,她只能照做。
感受着越来越精神的小兄弟,郝帅快哭了。
嗷呜一声,他化身为“狼”。
门外,蹲在门口听墙角的几人脸绿了。
“不是说他不举的吗?”之前那个微醺的年轻人咬牙切齿。奶奶的,花了大价钱结果自己反而没拔得头筹!
“郝家到处找大夫呢,谁知道居然是假的。”
“就这动静,他还不举?”
本来想看笑话的几人黑着脸离开了。
奋战一夜的郝帅那叫一个舒坦,揽着美人儿道:“等会儿我就给你赎了身,跟我回家去。”
身娇体软的美人儿万万想不到还能有这种好事,自是没有不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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