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夏侯殿下在,他家殿下出不了啥事。他先去凑凑热闹好了。
眼看着安全了,柳轻柔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疼。
看她龇牙咧嘴毫不在意形象,夏侯殷好笑:“还以为你没感觉呢。”
“废话,我又不是石头做的,怎么会没有感觉。”柳轻柔身体一歪,靠在柳从吟肩上,“四哥,疼死我了。”
柳从吟又想笑又心疼:“让你刚刚一直挡在我前面。”
“你那点功夫比我还不如呢,我当然要挡在前面了。”
柳从吟:“......”这句话大可不必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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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被从床上拽起来的大夫一张脸拉的跟驴脸似的,活像谁欠了他八百两银子没还。
“你们兄妹俩是不是存心的,啊?白天哥哥的来,这晚上妹妹来。真是麻烦!”
“嗷嗷嗷,大夫,您老轻点啊!你就算生气,也不能在我这儿撒气啊,我是伤号。”柳轻柔欲哭无泪。
将绷带用力打了一个死结,大夫重重一哼:“我这么大把年纪了大晚上让你们吵醒,撒气都算轻的。”
柳轻柔吸吸鼻子,抹了抹眼泪——疼出来的。
将三大包药并一个小瓷瓶扔到她面前,大夫气哼哼地道:“草药早中晚服用,三碗水煎成一碗。伤药早晚换一次,要是自己换不了再来找我,能换就别来!”
“喔。”柳轻柔不敢再招惹这位睡眠不足的老大夫,将伤药收起来,提起草药包就往外走。
“臭丫头,还没付钱呢!”老大夫嚷嚷。
“没带,明儿给您送过来,您赶紧休息去吧!”
“个臭丫头!”老大夫吹胡子瞪眼的,啪的把门关上,睡觉去也。
提着药回到院子的时候,夏侯殷他们还没离开。连封辞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
几人正坐在桌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哟,回来了?大夫怎么说?”夏侯殷问道。
“反正死不了。”柳轻柔把药放到一边的柜子上,“木侍卫问出来什么了吗?”
“我家长易出马,自是没有问不出来的。”夏侯殷一脸得瑟。
木长易看向柳轻柔,道:“那几个杀手是大耀皇室派来的,姬泠钰失踪后,大耀皇室那边派了好几批人去山里找都没找到。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告诉他们,是你杀了姬泠钰。”
“所以我是被人陷害了?”柳轻柔不可思议。虽然她有那个想法,也实际上行动了,可姬泠钰到底是逃走了。现在人找不到了,她却要背这口黑锅,什么世道!
木长易又道:“他们任务失败,后面应该还会再派人来。”
柳轻柔心累:“所以我后面很可能还会遇到今晚这种事?”
木长易眼含同情:“是的。”
柳轻柔有气无力地往桌子上一趴:“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杀了姬泠钰还把这口黑锅栽到我头上,我一定要把他先阉后杀!”
刚刚倒了一杯冷掉的茶水准备喝的夏侯殷手微微颤了下,心情颇为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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