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路跑,尽量缩短时间,不让旁人发现。
他们制定了两套方案,一是赵义的人,下黑手箭射费真,二是若赵义什么都不做,费真装作马受惊,未控制好坐骑,骑马往悬崖那边冲,徐敢和崔浩在那里接应。
(三)
费之识接到贝儿的消息,与申姑姑一道化妆进城,两人在费真出宫的必经之处守着。
德妃娘娘去皇上那里求情,说费贵妃救了她的命,自己的母亲想见她,趁这次出宫,请皇上允准贵妃娘娘与她一起回家。
“你这是一厢情愿,贵妃娘娘未必愿意。”皇上说。
“臣妾见贵妃落落寡欢的样子,也想让她开开心,皇上若是允了,我去探探她的口风,若她不愿意,也就罢了。”
“此事,还是朕亲自过问吧”。
果然,皇上到玉英殿,见费真孤独地坐在窗前,听外面的风声。
“哪有什么郁郁寡欢?有些春困罢了,不过让我选择,我倒愿意出去走走,说不定宫外的春日,又是另一番景象吧?”费真懒懒地说。
就这样,德妃娘娘父亲生辰那日,费真和德妃坐一辆马车,出了皇宫,向东城而去。
马车里,费真拿出自己亲书的一幅字,说是给老将军祝寿的礼物。
“请带回我的祝福,我就不去了,等一会儿,你寻一个僻静处放我下车,我想在开封城走走,下午,你大致何时回宫,给我一个时间,到时我在那里等你。”
“夫子,你?”德妃的第一反应是费真想逃跑。
“德妃娘娘,你放心,我不会跑的,我若一跑,身后可是孟氏几百人的性命,本宫不会那么自私。”
“夫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若是想离开,我绝不会向任何人禀报。”德妃放下悬着的心。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下之大,哪里有我容身的地方?不如在皇宫里,有你陪着,胜过颠沛流离的日子。”费真笑里带泪。
(四)
“夫子,我说的是心里话,你救我命,还教我学问,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德妃也哭了。
“哎,今日是怎么啦?如此多愁善感,我说过我不会走的,除非死了。”费真拍拍德妃的手,给她承诺,让她放心。
马车缓缓地前行,车里的两人紧紧地拉着手,雪儿和苗儿跟在马车后面,再往后是公主和皇子的马车。
费真撩起轿帘,见远远一茶肆,一伙计正在开门。
“就在这里停吧,想喝一口寻常百姓家的茶,德妃,下午,你到这里找我。”
“这里离我家不远了,要不这样,夫子,上午你在这里饮茶,中午到点的时候,我让人接你去府上用膳,行不?”德妃很是真诚。
“好呀。”费真应道。
马车行道茶肆外,停了下来,费真走下马车,方才见到康宝领着一队禁卫军跟在后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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