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傅含烟比南渊更坦荡。
“我们谈谈。”南渊说,“昨晚是我喝多了,做了不理智的事,我希望你能理性看待这件事。”
傅含烟:“怎么才叫理性看待这件事?例如?”
南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要是想让我对你负责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家里人会同意吗?”
傅含烟敛了神色,语气也变得疏离起来,“你是想提醒我,当年我抛弃你的事吗?”
南渊没有接她的话,而是问她:“你是怎么想的?”
傅含烟笑了笑,“我要是让你负责,你愿意吗?”
“你想让我怎么负责?”
“娶我。”
意料之中的回答。
南渊没有想太久便给出了答案,“抱歉,我不能娶你。”
傅含烟遗憾地说:“那就没办法谈拢了。你走吧,别让人看见了。”
傅含烟裹着浴袍下床,大大方方地朝浴室走。
南渊知道,她是不用自己负责的意思。
这样也好,他就不用再过分纠结。
然而转身之际,他的目光一顿,落在床单上的那一处嫣红,瞳孔骤缩。
傅含烟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标准比例的小脸已经没有了笑意。
她眼底流露出哀伤之色,浓郁得像化不开的乌云。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如愿拥有了他,可他还是不愿意娶自己。
傅含烟想,这样也好,她就可以死了这条心,去跟家里安排的人相亲,然后结婚生子。
……
池玥醒来的时候,南渊不在办公室,只有司徒恩在。
司徒恩给她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大问题才放下心来。
想到南渊的事,他问:“你只想起了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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