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病房外,身姿颀长的男人面无表情转身。
殊不知,他的指甲已经陷入了肉里。
到了楼下,他上了车,楚硕回头打趣他,“让你不要来,你偏要来,被打击了吧?”
傅容寅瞥他,一双黑眸冰冷如霜,“不说话我不会当你是哑巴。”
楚硕对他的话置若罔闻,继续道:“想想当初,人家需要你的时候,你毫不留情把人家送进了监狱,现在你想帮人家,都找不到立场来开口。这叫什么,自作孽,不……”
话未说完,傅容寅拉开车门下车。
楚硕挑眉一挑,趴在车门上喊他,“你确定不上车吗?”
傅容寅站在路边翻通讯录。
楚硕看了一会儿,油门一踩,车子冲了出去。
有些人的年纪大了,矫情了。
但那又如何?
不是他的人,他才不要哄着。
在医院待了一夜,池玥把南渊赶回家去照顾南柏轩。
昨晚两人都没空,就把南柏轩送到了白家,一夜未归,白老太太也没问什么,就当是小两口想要过二人世界。
临走前,白老太太对南渊说:“日子我挑了几个,这个月的就算了,下个月或者下下个月都可以,你看看跟玥丫头什么时候有空,挑一个,然后让你的父母过来一趟。”
白老太太曾表示让南渊的父母来挑日子,但南渊说他们都觉得老太太是长辈,便让她来挑日子。
南渊一一应下,然后把南柏轩送到了早教中心,之后接到公司的电话,说有重要的事要处理。
南渊只好给池玥打电话,说忙完再去接她出院。
池玥挂了电话,有人在外面敲门,门打开,竟然是当年一起工作的负责人。
看到是池玥,她也震惊了好久。
半晌,她才红着眼眶说:“我还以为我听错了,原来真的是你。你都不知道,当初你下葬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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