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雕什么花儿?又是做什么用的?”
叶小尘说道:“就巴掌大吧。得选好料子,刻花的话,你擅长刻什么?哦,对了,上下还得打孔,我要打络子的,再给我磨几颗木珠子。”
黄木生点点头,也说道:“竹子兰花牡丹菊花什么的,都刻得多,那些订家具的客人也只爱这些花儿。”
那什么四君子这就占了三样了,叶小尘也连连点头,忙说道:“能成,我是用在铺子上的,那些客人也爱这些。”
黄木生点点头,又冲着黄文贵说道:“瞧吧,爹!我就说了,这镇上的有钱人都喜欢好看的东西,这刻花得学!你只顾着钻研手艺也不成的。”
黄文贵是个专注木工手艺活儿的人,觉得刻花雕花都是虚的,他只琢磨着用材用料,只琢磨椅子要怎么做才耐用、料子要刷什么漆才不容易掉色。而黄木生就爱研究些雕花的细致活儿,觉得东西好看才有人愿意买,尤其是镇上那些有钱人,哪个不爱好看的东西。
听到儿子念叨,黄文贵瞥他一眼,小声道:“你自个儿搞呗,又不是没让你学刻花儿。”
瞧他那意思,是儿子自己搞就成了,他是搞不动了。不过也正常,黄文贵年纪大了,接受起新事物总是不容易的,不过父子二人也能取长补短。
黄木生嘿嘿笑了两声,同叶小尘商量好木牌子的数量,又定好价格。因着黄家承过李介丘的恩,倒没有急着交付订金,黄木生还说先试着做一个,给叶小尘过过眼,觉得合适再继续!
和黄家人谈好后,叶小尘才拉着李介丘出了门,走前还揉了揉小囡囡软绵圆乎的小脸蛋儿,果然和想象中的手感一样好!小姑娘不怕生,被人轻轻捏了两下还咧着嘴嘿嘿直笑,笑容甜甜的,笑声清脆动听。
出了门,李介丘一手提着灯,一手攥着夫郎的手,偏着头朝他打趣,“你出门悄悄摸别的娃娃,小心被小满知道了,他要吃味儿的。”
叶小尘瞪他,哼哧道:“小满乖得很!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什么、飞醋都吃啊!”
李介丘挑了挑眉,不怀好意地眯眼看向叶小尘,问询道:“夫郎觉得为夫不乖吗?”
叶小尘:“……”
这夜黑人寂的,正是做些坏事儿的好时候!李介丘拉着叶小尘停住脚步了,认真又控诉地看着他,好像非得叶小尘给个说法才能好好走路。
叶小尘不轻不重地瞪他一眼,使了力扯着人朝前走,嘴上还嘀咕道:“别闹了,你还是小孩子吗!”
李介丘身量比叶小尘高出许多,若他不肯走,叶小尘哪儿扯得动,反倒被李介丘反手一把拉进了怀里。这刚刚在黄家还一副正人君子模样的家伙摸黑悄悄低下头,在叶小尘唇边亲了亲,又垂到他颈侧嗅了两下,然后单手轻轻抚上叶小尘柔软的头发。
“好香啊。”
叶小尘:“……”
叶小尘:“?!!”
被人占够了便宜,叶小尘这才空出力气把人推开,正要凶巴巴呵斥两句,忽然又见李介丘从他头发上取下一小枝粉白粉白的花儿。许是刚刚在路上不小心勾到的,这入了春,村子到处都是开了花的花树。
李介丘:“还挺香的,夫郎在哪儿偷的花儿?”
呃……原、原来是说这个香吗?
不争气的叶老板又腾地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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