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了。而且……”
他顿了顿,“她说人多路险,人多与路险有何关系?她意思是前面埋伏的人多,让本王小心。”
红衣男子听得目瞪口呆,“二哥,也就你能听出她话里意思。”
紫衣男子凤目微眯看向远处,“你不觉得这叶大小姐有些奇怪吗?”
“怎么说?”
“剑指着鼻子,她既未尖叫,也未晕倒。跳下马车,对着一地尸体脚步半分不乱,你何曾见过这般女子?”
红衣男子愣了愣,随即一拍脑袋,“对哦,二哥,你这一说,那丫头确实透着古怪。还有,她怎知前面有埋伏?”
紫衣男子沉默半晌,“她如何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谁在前面等本王。你派几个人先去濮阳县附近看看。还有,到了前面县城,好好查查这次跟来的人。”
“二哥,你怀疑我们的人有问题?”
“本王接密旨出行,皇上不会走漏消息。”
“是,二哥。”
二人说完继续策马向前。紫衣男子目光沉肃,他有些话并未说出口。这叶大小姐不仅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还似乎挺了解他,好像确定他能听懂话里的暗示。
这么多年,他从不轻信旁人,更何况女子。叶知瑾,哼,这名字他记下了。
另一边,叶知瑾看成王一行走远,对白骏舟道:“表哥,我们走吧。”
“好。”白骏舟朝禇雷拱手,“那就辛苦禇护卫了。”侍卫和车夫均被黑衣人所杀,他身上有伤无法赶车。紫衣男子留下禇雷,的确帮了大忙。
禇雷身材高大,壮实黝黑,一看便是勇猛之人。禇雷朝白骏舟还礼,“不敢,在下奉命行事,请小姐公子上车。”
叶知瑾瞧了眼禇雷,心中暗自腹诽:成王果如传闻中一般古怪。刚说杀黑衣人不是为了救他们,摆明不想与他们有牵扯。现在又留下个侍卫,难道成王这么快就听懂她话里的暗示?
马车里,冬儿正在摆放散落的茶具。
白骏舟钻进车厢,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冬儿,背过身,“冬儿,帮我上药。”
“哦。”冬儿接过瓷瓶,将瓷瓶里药粉撒在白骏舟后背。
“嘶!”白骏舟倒抽一口凉气,从冬儿手里拿回瓷瓶,低头给自己胸前上药。
白骏舟见叶知瑾一言不发,边上药边问:“表妹,你是不是认识刚才那两人?”
道旁树木一棵棵向后退去,叶知瑾看着车外眸光微动,轻声道:“成王赵渐石和宜兴侯世子花显。”
“成王!”白骏舟大叫一声,动作扯到伤口,疼的他又“嘶!”了一声。
顾不上伤口,白骏舟兴奋道:“听闻成王是大康最年轻的亲王,十六岁便被皇帝封为青云卫一品统领。可惜成王父亲去的早,只留下他一个嫡子。”
叶知瑾没开口,目光仍留在车外。
白骏舟继续喋喋不休,“原来那红衣公子竟是花显,没想到他如此年轻。宜兴侯祖上擅骑射,花家果然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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