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姝艳不敢惹叶芊芊。叶知瑾刺绣好,她也没话说。唯一剩下的只有叶惠颖。
叶姝艳带着丫鬟婆子气急败坏跑进惠思院,指着叶惠颖鼻子问:“叶惠颖,你是不是使诈了?凭你那点子绣功也能去宫宴?快说,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
面对叶殊艳大呼小叫,叶惠颖也不恼,轻飘飘丢出一句:“就算使诈,你也没证据。”
“你……”叶姝艳气得倒仰。
再后来,不管叶姝艳如何逼问,叶惠颖什么也不说。叶姝艳又气又急,见实在问不出,只得又气呼呼跑回迎姝院。
叶姝艳一进屋便开始砸东西,茶盏、摆件、首饰,全被扔到地上。
叶姝艳边砸边骂,“叶惠颖!你个小人,竟敢耍手段,不要脸!”
姜薇赶到迎姝院时,叶姝艳已将屋里东西砸的七七八八,下人战战兢兢躲在屋外,谁也不敢进去。
姜薇刚进屋,就见叶姝艳正举着插花大瓷瓶。她忙上前夺下,又一把抱住叶姝艳。她倒不是心疼东西,东西再贵她也不放在眼里,她怕碎片伤了女儿。
见母亲来了,叶姝艳再也忍不住委屈,扑到姜薇怀里放声大哭。
姜薇关上房门,扶叶姝艳在榻边坐下,“哎呀,姝艳,你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个晚宴,不去就不去。你想吃什么告诉母亲,只要这世上有,母亲就能给你弄来。”
姜薇很疼女儿,毕竟叶姝艳是她唯一的孩子。
这安慰的话听在叶姝艳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她又不是为了吃才想进宫。
叶姝艳哭得更大声,“母亲,他们三个都能进宫,只有女儿不能去,往后……往后别人会说女儿是府里最没出息的小姐。母亲,呜呜……”
“哎呀,你别哭了。”姜薇又心疼地搂住女儿,“宫里已经下了帖子,事到如今,你再哭也没用。”
叶姝艳又抽抽咽咽哭了一会儿,“叶……叶知瑾和叶芊芊便罢了,她……她叶惠颖凭什么也能去?母亲,女儿见过叶惠颖刺绣,她的绣品不可能被选上,她一定使了手段。”
“哎呀,你先别哭了,现在也没办法阻止她。”
姜薇拿帕子替叶姝艳擦眼泪,“这样,如果叶惠颖真使了手段,母亲定会查出来。母亲到时把她的丑事宣扬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品行有亏,看她背着这样的坏名声怎么嫁人?”
叶姝艳闹腾的这一出,并未在侯府掀起多大风浪,说到底都是小孩子之间的事,大人不好插手。
宋雪梅听闻叶姝艳去找叶惠颖,担心叶惠颖受欺负,赶紧跑到惠思院。宋雪梅生性胆小,平日在府里小心翼翼做人,得知叶惠颖要进宫,她也吓了一跳。
叶惠颖聪明机灵,女红刺绣却不敢恭维。叶惠颖本就不爱这些,让她绣个荷包什么还马马虎虎,真让她绣个什么出彩的东西,叶惠颖还真不是那块料。
“惠颖,告诉母亲,你到底绣了什么?”宋雪梅进屋便问。
叶惠颖拉宋雪梅坐下,“母亲莫急,待宫宴结束您就知道了。母亲放心,绣品的确是女儿亲手所绣,您不要听叶姝艳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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