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是,臣尊旨。”颜笑良赶紧行礼,慌慌张张出了御书房。
颜笑良觉得自己头发都快掉光了。牢里一大批官员还未审完,现在竟然又出事,还是科考舞弊这样的大事。
若非叶敏才相逼,他实在不想过问。李延、李贵妃,他一个都惹不起。可叶敏才一副豁出去的模样,说不严查此事就去告御书状,连他一起告。
颜笑良回到京兆府,大声吩咐,“来人,将李富那厮给本官抓来,快去!”
“是!”衙役见颜笑良脸色不好,赶紧领命跑了出去。
李富正在长顺楼和一众狐朋狗友喝得面酣耳热。
衙役进了酒楼,手中大铁链往醉醺醺李富脖子上一套,“走,跟我们回京兆府!”
李富手里端着酒盏,喝得醉眼朦胧,正在兴头,忽然觉得脖子一凉,一伸手,摸到一根大铁链。
李富破口大骂,“你……你们吃了熊心吞了豹胆,竟……竟敢抓我?你们……你们可知小爷是谁?小爷是……是……”李富打了个酒嗝。
“行了!李爵爷,再不走,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衙役“哗啦“一抖手中大铁链,拉起李富便走。
“哎……慢点,慢点,我走我走,别拉,别拉,轻点……轻点。”李富踉踉跄跄跟着衙役出了酒楼。
原本还在开怀畅饮的一桌人顿时成鸟兽散,转眼跑得没了人影,留下一桌狼籍。
吏部尚书府,孙夫人吓得嘴唇直打哆嗦,结结巴巴问孙庆,“老……老爷,到……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来了那么多官差?”
“我哪儿知道怎么回事?你先下去。”孙庆赶走孙夫人,焦躁不安地在屋内走来走去。
刚刚颜笑良忽然派人围了府邸,不许进也不许出,肯定出了大事。孙庆仔细想了想最近发生的事,忽然心里一凉,脑门逼出冷汗。不会,不会,此事隐秘,别人不会知道,不可能,绝不可能。
京兆府大堂,颜笑良眯眼看着跪在下方的李富道:“李富,你是自己说呢?还是本官好好招呼你以后再说?”
“我……”李富酒早醒了大半,吞了口口水,满脸陪笑看着颜笑良,“颜……颜大人,您让我说……说什么呀?”
颜笑良撮了撮牙花,“啧啧,哎呀,没想到李爵爷还是个硬骨头。既然如此,咱们就省点功夫,这打板子就不必了……”
“哎,好,好,不打板子,不打板子,颜大人真乃清官。”李富一脸谄媚。
颜笑良看看左右,“来人,将李富拖去刑房,让李爵爷好好见识见识你们的本事,千万别让李爵爷失望。李爵爷何时想明白了,你们何时停手。”
“是,大人。”衙役上前要拉李富。
“哇!”李富吓得哭出声,眼泪鼻涕一把。
“颜大人,颜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您要我说什么呀?!颜大人,您就看在李丞相面上放过我吧!”李富趴在地上,拼命给颜笑良磕头。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颜笑良朝衙役喝道。皇帝只给他两天,他可没功夫在这儿陪李富扯皮。
衙役不再客气,不由分说,驾起李富便往刑房走。
“颜大人……颜大人……”李富哀嚎声渐远。
“哼!”颜笑良冷笑,李富这种公子哥他见多了,细皮嫩肉,胆小如鼠。只要用刑,不怕李富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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