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仆,今天本国公无论如何都要替家仆讨回公道,不然我应国公府颜面何存?”武元庆傲然道。
薛仁贵急声道:“俺没撞,俺真的没撞!”
武元庆冷笑道:“本国公也不是仗势欺人之人,这就带你去见官,本国公倒要看看长安县令会如何判罚!”
薛仁贵脸红脖子粗的嚷嚷道:“去见官就见官,就是他撞的俺的马,俺问心无愧!”
“仁贵!不可胡来!”
柳银环扶着薛母走下了驴车。
薛母面色凝重,她相信自己的儿子不会撒谎,是那人扑上来撞在了马上。
这明显是想讹诈!
只是,她心里也有些不解,她们穿着粗布衣裙,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穷人,那人为什么要向她们讹诈?
这位自称应国公的人一身锦衣不说,身上的玉佩十分名贵,骑的是高头大马,就连马上的铃铛都是赤金的。
薛家是家道中落,薛母年轻的时候也曾见过世面,她看的出来这位自称应国公的人绝对出身富贵!
很可能是真的国公!
那就不能去县衙见官。
若是去见官的话,她们在长安举目无亲,对方又是国公,结果还用想吗?
薛母陪笑道:“这人路上走着难免有走神的时候,不管是这位郎君主动撞的马还是被马撞到了,终归是受了伤。”
“我们就给陪郎君一些伤药便是。”
初来乍到又举目无亲,薛母就想着花点钱息事宁人。
武元庆冷冷一笑:“赔钱也不是不可以,我这仆人被撞断了腰,这一辈子算是完了!”
“赔少了可不行,我看就赔五十两黄金吧!”
薛仁贵听了不由面色大变:“什么?五十两黄金?是他撞了俺的马,俺凭什么要赔他五十两黄金?”
五十两黄金那可是他一家子在长安安家落户的钱!
若是没了这五十两黄金,母亲和娘子如何在长安安家?
武元庆眼睛一转,目光落在了柳银环身上。
这个小娘子虽然布裙荆钗,却体态婀娜,看上去少妇风情十足,偏又清纯秀丽,与他府里的女人全都不同。
这样娇俏的美人却配了一个乡下农夫,真是太可惜了!
武元庆冷哼道:“谅你们也拿不出五十两黄金,我这仆人被撞断了腰成了废人,这辈子都需要人伺候。”
“既然你们拿不出五十两黄金来,那便赔给他一个小娘子伺候他,也算合情合理。”
图穷匕见。
柳银环听了脸色一白,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薛仁贵怒气勃发:“你休想!”
武元庆冷笑道:“你不想赔钱,也不想陪人,那本国公就只能送你去见官了。”
“把国公府的仆人撞成了废人,判你流放岭南,不算过分吧?”
薛母终于明白国公府的人会来讹诈,原来是盯上了自己的儿媳!
看来今日是无法息事宁人了。
薛母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好,我们赔你们五十两黄金!此事便罢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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