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
这句含糊其辞的话倒是讲到了孟云的心里,来天宇公司两年多了,凭自己对公司的了解,她知道天宇公司很有钱,但都不是公司正常业务的赢利。张、陶二人向来绝口不提如此巨额利润从何而来,显得十分神秘,而且公司里常有一些来路不明、非凶即恶的人钻进钻出,还听说陶德在办公室里*女职员,等等。
想到这,她默默地点了点头,“好孩子,妈妈会考虑这件事的。妈妈不放心的是你,世事艰险,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如果将来遇到什么不幸和委屈,记住,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妈妈!”李杨含泪跪在孟云跟前。
李杨回到上海是第二天的中午,一下火车,他就直奔姐姐住处,他想赶在警察找上门之前把一些事情交代清楚,同时也让姐姐姐夫有个心理准备。
接近姐姐的住处时,就觉得里头乱哄哄的,好像出了什么事。柯阳跨进大门,只见院子里站着几个邻居,正在议论着什么,他们看见李杨进来,先是一楞,接着便大呼小叫:“哎呀,小弟,你怎么才回来,看见你姐姐姐夫了吗?”
“还没有,怎么了?”李杨感到不对劲。
“哎呀,你们家出事了,你姐夫要跳楼自杀,你姐姐在工地那都要急疯了,你还不快过去。”
“什么?”李杨大惊失色。
“快快,我带你去。”一个邻居急忙拖着李杨往外走。
李杨稳住心神,边走边问,这才知道,李杨的姐夫老四所在的工地,包工头拖欠他们工资已有半年了,老四每次追问,包工头总是推说公司上面没把钱给他,他自然也没法给下面。李杨的姐夫是负责泥水工的班主,手下的工人非亲即友,大家都知道他是个老实人,不会克扣大家的工钱,因而也就忍气吞声地不计较。
但这一次不同了,一位工友的老婆得了重病,只得来找老四求助,他一想总是拖欠大伙儿的钱,这也不是个事。于是就大着胆子,直接找到承包工程的建筑公司,请他们发发善心,先支付一部分钱款。
到了公司里一问,人家说早就支付给包工头了,而且还多支付了相当一部分。老四这才知道让包工头骗了,回来一说,大伙儿气得够呛。老四便带着那个工友去找包工头结帐,好话说了一大箩,那包工头就是推三阻四,哼哼哈哈的,工友气不过骂了包工头两句,这下捅了漏子,包工头当即让打手把那个工友打得吐血昏倒在地,可怜工钱没到手,自己也和老婆一样被送进了医院。
老四连气带急,回来发了一夜的呆。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上午老四再次去找包工头交涉未果后,也没和老婆打招呼,一个人来到工地。他爬上刚刚封顶的大楼,对着工地大喊,要包工头出来,并声明如果不马上结清拖欠的工钱,自己就从楼上跳下去。现场当即一片混乱。
不一会,警车、消防救火车、医院救护车鸣着警笛接踵而至。消防队员急着往楼底铺气垫,架云梯,有个军官模样的人举着高音喇叭不停地呼喊,要老四冷静勿冲动,还有几个消防队员冲上楼层,准备解救老四。老四发现后用手勾住房沿,作出要跳下去的样子,声嘶力竭地要他们退后。
考虑到他的情绪激动,那个军官制止了队员们的进一步行动。随后劳动局的人也赶到,他们刚接到市里一位副市长的电话,副市长在电话里大光其火,认为这件事影响了正在进行的招商月活动,给全市形象抹了黑,限令他们务必当场立即解决,否则有好果子给他们吃。劳动局的领导不敢怠慢,到了工地后急忙找来包工头,要他立即取款处理。包工头一副无赖的模样,不是找出种种借口,就是干脆一言不发,事情就僵在那里了,柯阳一边听一边气得咬牙切齿。
工地现场被围得水泄不通,警察拉起了警戒线,禁止一般人入内。李杨急忙对执勤的警察说:“上面要跳楼的人是我姐夫,请让我进去。”一旁的邻居也予以证明,警察上下打量了李杨一番,大概是认为这种事没有撒谎的必要,便放他们进去。
李杨赶到楼下,老远就听见姐姐在撕心裂肺地哭喊着,见到李杨,李杨一口气急上来,话没说就晕过去,周围的人手忙脚乱地把她扶到一边抢救。
李杨顾不上姐姐,他抬头看着姐夫,老四因为激动,显得颤颤危危的,弄不好一个拿捏不稳,人就会栽下来。李杨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大声喊道:“姐夫,我回来了,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说,有事好商量,可别走绝路啊!”周围的人也七嘴八舌一同劝道。
老四顺着李杨的声音看到他,不禁泪流满面,“兄弟,别管我,我没本事,我对不住乡亲们啊!”
“姐夫,有什么事下来说,天塌下来有地顶着,我们不能解决,还有政府呢。你要是往下一跳,姐咋办?孩子咋办?你咋不仔细想想?”
(昨天不舒服,所以没有更新......这几天学校有组织军训。有可能经常断更当然我会尽量赶稿的只能说句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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