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宠着这个外甥女,要他一下子转变是不可能的。
“累死了。”得到朱少锋的首肯,朱丝几乎是立马就趴到了地上。
“看什么,继续训练。”朱少锋对着那些只顾死盯着朱丝看的士兵吼道。
朱丝他管不住,要是自己手下再管不住,那可就没面子了。
幸好这些士兵还不至于以为自己可以有朱丝那样的待遇,一个个忙打起精神。
“哎,少锋这样是不行的。”暗中的朱惠珍看到了这一幕。
“惠珍,你也别太担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也许丝丝以后会有所改变的。”铜墙安慰道。
朱惠珍早就得到风声,说朱丝在训练时经常通过撒娇来博取朱少锋的同情,这次是特地避开,以便观察朱丝在自己背后的一些作为。
“这孩子,都是我没好好教她,弄的她现在这样,她要是再这样下去,我”朱惠珍流着泪道。作为母亲,她同样有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思想,女儿弄成现在这样,她也难辞其咎。
如果不是她疏于管教,朱丝怎么可能“哎,话虽这么说。你我难道真能狠下心来管教她吗?”铜墙为难地道。对朱丝的宠爱,他比起朱少锋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要不,找你大师兄想想办法吧。”朱惠珍对李杨的感觉和朱少锋的差不多,总觉得李杨是个充满神秘的人物。
“也好。”铜墙想了想,这里真能管住朱丝的也只有李杨了。这些年轻一代的弟子,看到朱丝魂都飞了,管她?不被她管着就不错了,至于年纪大点的,又有哪个不被朱丝的迷汤灌得晕晕乎乎。
想到就做,两人在韩诗雅的住处找到了李杨,李杨正帮着韩诗雅督促除玉蟾练习一些基本功。因为和除玉蟾的关系不同,李杨少了不少顾忌,因此虽然除玉蟾起步比较晚,但几天下来也能有模有样了。
“大师兄。”铜墙进来的时候李杨正在给除玉蟾化骨。除玉蟾从小没练过武,现在已经成年,关节大多已经定型,想靠单纯的练功来解决已经是不可能了。
“铜墙啊,你们两口子不在家里亲热,到这儿来做什么?”现在的情形看在别人眼里可暧媚的很。
除玉蟾的外衣长裤都已经褪下,只穿着贴身短裤,李杨将手按在除玉蟾的膝关节处。
“大师兄,我是为朱丝的事来求你的。”铜墙抬头看着天花板,不敢朝李杨这边看。
“哦,什么事?她不是参加了少锋的训练吗?”李杨在除玉蟾膝关节处再击一掌,示意除玉蟾起来。
“哎!说来惭愧,小女疏于管教,我那个弟弟实在管不住小女。”朱惠珍汗颜道。
“我也不行啊。”在以前冲朱丝发发脾气还无所谓,现在有韩诗雅和除玉蟾护着她,李杨也没辙。
“大师兄,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爱情的魔力真是大,从来老实的铜墙居然也会拍马屁了,虽然比较低劣,但也算难能可贵。
“李杨,要不就让丝丝一起来吧,反正也不多她一个。”除玉蟾坐起身。
这几天的训练的效果没人比她自己更清楚,现在玉蟾的身上,现在除了几处重要的关节,李杨因为本身在图拉国所受的伤势未越不敢随便下手,怕有闪失外,其余已经由李杨帮助活穴后的关节,即使比起多年练习瑜珈者也不逊色。
“哎!”李杨头又大了,为什么玉蟾和韩诗雅都把自己当成圣人呢。
朱丝是那种妖艳型的女人,而且不知轻重,难道真以为自己是柳下惠在世?还是自己平日里有什么表现让她们误会了?
当初李杨连柴文插进来一起训练都不肯,就是因为男女有别,诸多不便。
这次受伤有个很明显的后遗症,就是李杨的自制力更差了,欲魔的力量在图拉国那次硬拼中被完全地诱发出来。偏偏因为星帝那句“宁可你变成欲魔,千万不要让欲魔变成你。”吓的李杨不敢用传统的方法去压制,不是这个原因,李杨的伤势哪会拖这么久。
“李杨,你就不要坚持了,以丝丝的个性,再说,最近的局势”除了李杨,韩诗雅是最清楚情况的人,别人还只是猜测,她已经能肯定现在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更可怕的变化随时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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