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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两败俱伤 (第1/2页)

    ?    过了好久,她才默默吐出一句:“我在北京。”

    我一下跌至深渊,仿佛她再也不回来了,我有些歇斯底里:“陈蓝,你给我说清楚,你去北京做什么。”

    她很平淡,平淡而迅疾,说:“来玩而已,回去再说吧。”

    未等我再说些什么,她已经挂了电话,那边剩一阵嘟嘟的忙音,车辆已经开始往榕城驶去,我想那一刻我突然绝望万分,似乎看到了我们感情的陌路。

    我坐在车上,把所有最坏的可能都想尽了,又不敢多猜,脑子一片糟乱,心绪不宁,我竟然给林歌拨了电话,支支吾吾地,我说:“林歌,陈蓝她去北京了,你有没有见过她,她有没有去找过你们?”

    她仿佛是从吵闹的地方走出来接我的电话,茫然地说:“江嫣你在说什么?”

    列车驶进隧道,我在窗子上看到自己的脸,带着世间千篇一律的悲情戏码,表情扭曲而可悲,像是被夺了玩具的孩童。我就在人潮熙攘的列车里,眼泪汩汩往下掉,那大概是我第一次为了她哭。

    想来从小至大,我真的几乎没有掉过泪,小时候,我极少与同龄的女孩子相处,成年之后亦是如此,能够交流的朋友,大部分是男性,我欣赏来自男性的能量,坚韧和智慧,不喜欢太多女性化的特征,同时我又不喜欢对人直接表达情绪与感知,几乎不会有这般崩溃痛哭的时刻。

    那天到了榕城,我并没有立刻买回家的车票,而是一个人回了榕城的老家,在房间里,想到我们第一次就是在这里度过漫长的一夜,想到彼时她站在窗前喝茶,阳光落进来,地上尽是影子。

    我蜷在地板上,与屋里的尘埃一起落下去,跌落,跌落,如迷宫一般不知尽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迷迷糊糊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手机上显示着三个来自陈蓝的未接来电。我点开,收件箱里躺着她发过来的短信: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犹豫了半响,给她回了过去。

    “喂,江嫣。”她像是一直在等着我的回音。

    我没有说话,在电话的这头用沉默示威。

    “我是跟朋友一起来北京办事,走得太急,所以没有提前告诉你。”她解释着。

    我本来想质问她是哪个朋友,我与她认识近一年,我知道她身边的好友寥寥无几,然而我最终还是假装无事,说:“你什么时候回?”

    她想了想,说:“我还没定,我定了告诉你行吗?”她的语气已经软下来,带着些许撒娇。

    “恩,到时候我去接你。”我心平气和地挂了电话,如同无事一样的平静三秒,突然在空荡的房间里面放声大哭,从没有那般动情,我就这样靠着墙壁,自导自演着,我知道她不会知晓我心里的苦,原来她是真正的旅人,丝毫不畏惧世间的苦难,悲哀的是我,毫无安全感的是我,一直有所缺失的,是我。

    我哭得累了,起身擦干了眼泪,默默地把房间收拾好,像是没有人来过一般,提上包,买了回家的机票,若无其事地回了鹭岛。

    往后开学、上课,无往日无异的生活。陈蓝从始至终没有向我解释过,我也没有问起,只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然而我却越来越能强烈感知到陈蓝的心不在焉,我们变得无话可说在一起的时候,时常是各自看着手机,度过一整个无所事事的下午。

    没有办法的时候,我只能依靠着礼物维系着我们之间摇摇欲坠的感情,每次送她昂贵的首饰或是化妆品,我们之间便会有短暂的,那么些许的温情,然而如同指间砂,从来都是握不住,她对我越发冷淡,我们经常呆坐在房间里,一句话也不说。

    我终于忍不住想要去查她,其实我早已有了怀疑,只是一直不愿意面对,更不愿意相信,心里却早已经很清楚了。

    那天她在浴室洗澡,手机放在桌面上,我蹑手蹑脚走过去,她设了密码,我先试了她的生日,又试了几次别的,都没有解锁,懊恼之时,我试了试自己生日,竟然成功了,我心里晃过一阵难以言表的动容,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又感动又心酸,我看到自己的手在发着抖,点开了最近联系人。

    那是一个男人的名字,几条暧昧不明的短信之后,我看到他十分亲热地喊陈蓝:老婆。

    世上还会有比此更加狗血的情节吗。

    我只觉得血往头上涌,没有想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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