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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猝不及4防 (第2/2页)



    我一直相信,有些事情是能够被永远埋进泥土里的,只要换一个地方和环境,就会随着时间和空间的变化而销声匿迹,只要我不再想起,也没有人再会将它们一一捡起细数曾经有过的离合或者悲欢。所以我才笃定地告别,并且逐渐成为一个完全不同的个体,甚至不惜把真实的样子埋起来,埋进黑暗潮湿的泥土里,以为这样就能断得更加干净。我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它们还会被人*裸地挖出来,提醒着我,不论我如何不愿意面对,那些事情就是发生过的,它们会永久盘踞在我的记忆里,挖不掉,运不走,即使我堆了再多看似华丽美好的外衣在它的上面,只要被人轻微触动,那密不透风的外壳就会瞬间崩塌。

    决赛的那天晚上,有一个人的歌单上面清楚地写着一首歌名,那首歌我很熟,甚至对我而言意义非凡,是姜昕的《秋日》。

    我难以想象在如今,在这个学校里会有一个人,去选择这样一首或许不为大多现在的学生知道的歌,这样艰难的歌。

    “学姐,好巧呢,在这里碰见你。”宋致远不知道何时站在了我的身后,他笑嘻嘻地说了一句,却并未让我感到一丝善意。

    “是呀,你也来看决赛呢。”

    “林孤学姐,听说你国标舞跳的很好,只是膝盖受过伤,是吗?”宋致远的声音清楚地传到我的耳朵里,我感觉后背一片冰凉。

    “对啊,怎么了?”我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关于那一次受伤,几乎整个三中无人不知,我竟有一种被逼到了末路的无措。此刻主持人已经开始报幕,接下来的那首歌凑巧便是那首《秋日》。

    宋致远冷静地看着台上,熟悉的前奏响起,他锐利的声音刺进我的耳朵里,“我问过了,你当时参加比赛唱歌是为了救急。”

    “你是唐林孤,江城三中那个,曾经闹得满校风雨的唐林孤,对不对?”他此刻走到了我的面前,双眼笔直地望着我,带着不可抗拒的质疑。

    “你乱说什么,我……”

    “这首歌你很熟悉吧?”他打断了我的狡辩,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唐林学姐,你大概不想重提旧事,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很好奇,你怎么能够在这里若无其事地跟何大主席甜蜜,果然是本性难移吧。”他的声音像针一般反复扎着我的耳膜,此刻我已经无力再去听他说些什么,转了身就开始往外跑,我不能让任何人看见我掉下来的眼泪,我不能在这样一个公众的场合崩溃。

    在这些沉寂了近两年的日子里,我从未曾大动干戈地哭泣或者悲伤,笑容已经长在了我的脸上,而我似乎也就像所有人眼中一样,一样温暖而快乐,没有任何不堪的过去,没有在夜里痛得无法入眠的往事,没有被内疚折磨得彻夜难眠的过往。所以,如果在下一刻,我注定要被戳穿面具,露出最崩溃可怜的一面,请让我一个人,躲进某个夜色深处,在一个没有人可以找到的地方,把那些忍不住掉下来的眼泪和不断脱落的伪装藏进深深的黑暗里,如果没有人看到,我就可以当做它们没有存在过一样。

    我做得到,所以,请帮帮我,不要追出来,不要找到我。

    让我一个人呆着就好。

    北京的街头不像厦门一样带着温暖的咸湿海风气息。

    那里虽然灯红酒绿夜如白昼,却永远给我一种暗无天日的印象。路边打着伞的姑娘,买打口碟的小贩,宿醉而归的大汉,一股臭水沟的气息弥漫在那个街道上。很多次我在酒吧唱完歌,在深夜的的路灯下穿过那条街道回家,凄冷得有些可怖的风灌进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和心里。无数的争吵,无数的眼泪,依然没有教会我们彼此怎样相爱。不,应该说,没有教会不可一世的唐林孤怎样去爱,我在那些冷得要命的深夜里,除了不断地流泪竟然找不到任何别的方式宣告我内心的难过。

    我知道自己真实地爱着李念钦,从没有一刻怀疑过。

    就在那些我们两个呆在他家暗阁里相对无言的时光里,我曾经很多次描绘过许多美好的东西在他的身上,关于我一直得不到的关爱,关于我渴求的那种无言的寂静感,以及他身上浓郁的忧郁气质……我们呆在那个小小的暗阁里,我靠在他的肩膀上,无数次希望能永远这般睡下去,永远不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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