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见林染将王大娘嘱托给他,他倒是并没有多问,就好似在林染提出这个请求时,他就明白了林染在担心什么。
天终于微微大亮,公鸡的啼鸣在罪奴村某处角落响起,不过一瞬便传遍了整个罪奴村。
林染立在一处院门前,因有急事,是以她来时忘了考虑时辰问题。到此时,见门还未开,便也只能立在院门处等着。
公鸡啼鸣后不知又过了多久,那扇紧闭的院门终于叫人从里头打开。
当李大打着哈欠,睁眼扫见立在面前的林染时,神色一愣,“林染?你怎的道这儿来了?”
他说话的声音略带轻浮,不过一瞬像是想到了什么,面上的那猥琐又轻浮的表情一变,正经道:“你不在工地干活,跑来这儿做什么?”
“罪奴是来寻玲姐的,”林染道。
没错,她今日要找的人就是玲姐。
林染想玲姐来了南疆那么久,对于有些事儿她应当会比这里寻常的罪奴清楚。
她记得在前世的古代世界,也有一个名叫南蛮的地界。
那是一个神秘的国度,那里的子民喜欢驯养动物,还喜欢……练蛊。
林染不知道,这里的南疆与她前世所呆的那个世界会不会类似,所以她才想要来寻玲姐问清楚。
“你……进去吧。”李大在林染身上扫了两眼,而后甩着自己的外衣离开了。
这次李大倒是没有刁难林染,怕是他也知道林染与秦淮他们的关系要好,而眼下秦淮已然翻身,与林染作对便是与秦淮作对。秦淮那么得罗成的喜欢,这种时候与秦淮作对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见李大离开,林染一步都没有做停留,径直走进了院子里。
主屋里能够依稀听闻玲姐说话的声音。
“是谁啊?”应是察觉到了院子里的动静,玲姐高声道。
话音刚落,木妤便从屋里头探了脑袋出来,一见来人是林染,就又缩回脑袋去通禀了。
没一会儿木妤便迎了出来,“林姑娘,玲姐让您里头请。”
林染点头,拔腿而入。
“这么早来寻我,看来你是碰到什么难事儿了?”林染进去时,玲姐正对着铜镜在戴耳环。
“嗯。”林染直言,“这事儿,或许只有玲姐你能解我疑惑。”
“哈哈——”玲姐一笑自凳子上起身,缓缓行至了林染身上,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眼,“没想到你也会来寻我帮忙。”
玲姐在桌边落座,缓缓喝了一口早茶,“行吧,看在你上次的事儿干的漂亮的份儿上,便说说看吧。”
“玲姐,您来南疆那么多年,可否听过蛊虫?”林染问。
玲姐一听‘蛊虫’二字,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虽不过一瞬可还是叫林染察觉到了。
“这件事儿,你算是问对人了。”玲姐笑眯眯地看着林染,“在这整个罪奴村中,除了我怕是没有第二个人能回答你的问题了。”
“不过,蛊虫这玩意儿分外多类,有入蛊迷心的,入蛊忘情的,还有入蛊延寿与入蛊焚心,不知你要问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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