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他为了救我……被受惊的马蹄所伤,我医术颇浅不知该如何给他开方子。”林染有些无奈。
索性不会医术或许她还不至于把这些放在心上,偏偏她是会了一些但又不精,那种想抓却又抓不住的感受才最是叫人着急。
谢平川闻言目光落在了秦淮与田安身上,沉吟了片刻后冲两人道:“你们两随我来内堂吧。”
林染闻言便要跟上,却见谢平川停下了步子制止她道:“染丫头,去帮你的那些个师兄抓药,你不在我可叫他们气伤咯!”
林染见在堂内众人忙碌的身影,只好转身撸起袖子帮起忙来。
秦淮与田安跟谢平川来到了内堂,谢平川的目光在秦淮身上停留了半饷后才道:“说吧,方才挤眉弄眼地叫我支开染丫头是为什么?”
秦淮沉默没有接话。
“伤的很重?”谢平川见此发问,说着也不等秦淮说什么,径直拿起了他的手垂眸把脉。
半饷后,谢平川才睁开眼睛,“也不是很严重,难不成你有什么是不能叫染丫头知晓的?”
秦淮闻言摇头,“我这点伤在谢郎中您的眼里可能算不上什么,可对林染而言……”
“哦……”谢平川闻言不等秦淮将话说完便打断接话道:“我知道了,你就是怕那丫头担心是不?”
“嗯……”秦淮微微点头。
“你放心吧,就是那丫头看了你的伤势后没有开出什么诊治方案,她那心里啊也知道你的病情。”谢平川道:“你不必这么遮遮掩掩,染丫头可是比你我想象中的还要聪明,这诊脉之法她已经学了四五成了,你的这伤她是能看出来的。即便是看不出来看了那医术上的医案后,也该只被马蹄所伤不会无事。”
谢平川平静地取过文房四宝,开始写起药方子来。
“那一马蹄伤了你内脏,只好在你是习武之人用内力挡去了一些伤害,所以才不至于伤到根本。”谢平川一面写方子一面喃喃自语道:“这阵子你就暂时先别练武了,等伤好全了再论。”
开始秦淮还有些怀疑谢平川的话,直到谢平川说到这儿,秦淮才恍然想起林染当时也是这么说的,而这一路她也确实是在护着他不让他动用武力。如此看来还真是如谢郎中所说,林染是什么都清楚的。
谢平川给秦淮开好了方子后,将目光落在了跟着秦淮一道进来的田安身上。
“这位哪里不舒服?”
秦淮闻言,忙将田安拉到谢平川面前,“谢郎中,这是我从前的故友叫人灌了哑药。”
谢平川闻言略略点头,而后冲田安招手命他上前。
田安有些忐忑地看着谢平川,将手伸至他面前。
谢平川依旧沉默着把脉,许久后才缓缓睁开眼睛,“这位的伤势比你的严重多了,想来近来应当受了不少苦楚吧?”
田安闻言偏头看了秦淮一眼。
“谢郎中,他还能好吗?”
“能!”谢平川没有卖关子直言,“这儿是医坊,是治病救人的地方。既然你们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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