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安已经能够开口说话了,只是说话的声音小需要听的人努力了才能听清楚,是以若非是迫不得已田安并不喜欢在外人面前说话。
秦淮闻言,面上闪过一丝忧虑。
“放心吧,你媳妇儿的身手你又不是不晓得!咱们县里能伤得了她的可是没几个,若真有谁想要找妹子的麻烦那也只能说是他们倒霉没有眼力劲儿!”赵子苏见秦淮的神色,双手抱胸慢悠悠地道。
秦淮瞥了赵子苏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相较于刚出事儿时的轰动,眼下村子里的气氛已经有些平静了下来。
可谁也不知道在捕快们按部就班地做事儿时,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某些藏在暗处的人眼中。
他们就像是蛰伏在安和村中的毒蛇,盯着此时在钱家所有人的举动。
秦淮吃完了早饭将手中的碗交还给田安时,突然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紧接着他头一偏眼神快准狠的往某处盯看而去。
“怎么了?”田安不解。
秦淮望着远处那棵枝叶繁茂的树上一片平静,蹙眉回头只认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而躲在树上的人却被惊得差点儿魂都丢了。
“那人是谁?怎么会对咱们有所察觉?若不是我反应快,怕是已经暴露行踪了。”
“秦淮。”有人接话。
“是他?”
“嗯,当初朝中那件事儿后他便被流放到了南疆的罪奴村,事情平反后便来了这安和村中。”
“可真是巧,这么说来那会儿询问徐氏的也有他的一份?”
“没错,许是有需些事情冥冥之中就有注定吧。只怕就是主人也不会想到赵子苏会与秦淮有缘。”
“那……咱们是不是应该做什么?”
那人摇头,“你不记得主人说的话了?既然……主人交给咱们的事情已经办妥那就该回去复命了。秦淮在此,这儿并非是你我的久留之地。”
……
今儿的雨势过大,以至于在从安和村通往宁德县的路上只有林染一人。
对于这条路她已经再熟悉不过,只如此一人走的时候倒是少有。
下雨天让炎热的南疆气候凉快不少,一阵风吹过将雨滴吹进了林染的伞下浸湿了她的袖子,她缩了缩身子脚下的步子跟着快了几步。
就在她行至距离宁德县还有一盏茶的工夫时,林染疾行的步子突然顿了下来。
她下意识地用手按住了插在腰间的短刃,这是秦淮送给她防身用的,那弓箭用着虽是顺手,可到底不适合她平日里使用。
林染就如一尊雕像一般撑伞立在雨幕里一动不动,只表面看着虽是如此,可她此时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今日的雨虽是大,可林染却还是听到了这附近除了雨声之外的异动。
林染猛地转身,目光落在了路边的矮丛上,只见她盯看了片刻后缓缓抬腿往那矮丛而去。
表面看那矮丛虽没什么异常,可林染却知道那里头躲了人。
就在林染靠近矮丛时,只见她眸光一厉,紧接着她已抽出了腰间的短刃狠狠往那矮丛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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