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苏察觉后转念一想,脑海中浮现起几个有关于昨晚的零星画面,只见他倏地眼睛一眯,起身指着黎才道:“好小子,你昨儿个是不是敲我脑瓜子了?”
黎才正定自若地入座,清了清嗓子道:“这儿谁不知道,赵公子您昨夜喝的烂醉如泥,你眼下会头疼只怕就是喝多了。”
“是这样吗?”赵子苏看着围坐在桌子上的人发出疑问,似是想要从他们的口中找到答案。
只大家伙都忙着谁都没有理会他。
赵子苏见此,便也不再继续纠结此事,只央求王大娘回头给他做碗醒酒汤。
黎才的小眼神始终不自在地瞧着赵子苏,半饷后,见赵子苏不再提这事儿,心里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是了……
怪他,昨晚下手太狠了些。
—
寻常人家的年节是到处走动,走亲访友。
秦家的众人就不同了,大家伙也就是在初一那日与薛家,何家两家拜了年,之后他们的生活就与往常没啥区别了。
不说林染他们几个从罪奴村出来的没有亲戚吧,就是像黎才他们这些市井小混混也都没有可以叫他们拜年的地方。
所以大家伙该练功的练功,该绣花的绣花,该上衙门的依旧上衙门。
就是医坊未开的林染也成日里呆在家里研究谢平川给她的那一本厚厚的医书。
相较于村子里其他走亲访友频繁的人家,这秦宅的众人可谓是十分淡定了。
这日,正月初四。
林染还是如往常一样帮衬着大娘收拾了家里的活儿后,取了谢平川自编的药典开始研究起来。
“林姑娘!林染在不在?”只她的书还未来得及看一页,便有人神色慌张的上门来。
在院子里的林染寻声而望才发现,来人是村子里的姚大姐。
听陆婶子说,这姚大姐是去年年初刚嫁到安和村的,嫁来安和村没多久便有了身孕了,这不眼下孩子都快三个月了。
姚大姐的公婆十分和善,便是对待外人也分外宽厚。说起来,在这么个时代,姚大姐还是很幸运的。
也是因为如此,平日里在村子遇见,姚大姐也都会同林染他们客客气气地打招呼。
姚大姐如此匆忙着急的模样倒还是林染头一回见。
“咋了这是?”
姚大姐的匆忙上门引来了在堂屋的王大娘与苏秦氏,以及正在后院练功的秦淮。
“林染,你快!你快救救我家虎子吧!他……他叫吃食噎着了!!”姚大姐在院子里扫了一眼,目光急切地落在了林染身上。只见她一个箭步冲到了林染面前,不由分说的抓起林染的双手神情着急,甚至说话的声音中带着一股子浓浓的哭腔。
林染一听,倏地从椅子上起身:“姚大姐,虎子呢?虎子在哪儿?”
林染一面询问,一面跟着姚大姐往外头走去,“姚大姐,你别着急,咱们边走边说,你把事儿详细地说与我听。”嘴上虽是这么安抚着姚大姐,但林染脚上的步子却如生了风般,到最后竟渐渐地小跑了起来。
林染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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