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殿下，我已经说过了，这件事我知道就是一个巧合。”
“这么多巧合？七皇子给陛下进献仙人你知道，巴郡养私兵的事情你也知道，这么私密的事情，你次次都能知道，很难不令人怀疑。”
沈清棠知道自己这个确实没法解释：“闲王殿下又何必执着于我是怎么知道的，总之，我说的没骗你就是了，既然巷中女子的身份你还没查清，那我跟殿下也没什么好说的。”
她起身，朝宋暮尧微微行了个礼，正欲告辞，就听门外传来罗阳的声音。
待罗阳进来，就得知去贫民巷带走谢书禹的女子的身份查清了。
沈清棠很是激动：“是谁？”
“是一个叫姜沅沅的姑娘。”
“姜沅沅？姜妃？！”沈清棠大惊，她忽然发现，这个时间点，姜妃应该已经承宠，但好像并没有听到后宫有什么消息。
罗阳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什么姜妃？不过姜沅沅这个名字，确实与一年前一名选秀女的名字一样，不过她前段时间在冷宫中已经病逝。目前这名女子住在南大街的刘宅。”
“病逝？”
这怎么可能！
难道这个姜沅沅也是重生的？
可是重来一世，她是怎么在冷宫病逝，怎么出的宫？
凭姜沅沅在冷宫的处境，如若没有大人物帮她，她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办到。
沈清棠现在已经确定，带走谢书禹的姜沅沅一定是上辈子被盛宠的姜妃。
宋暮尧看了她一眼，心里怪异的感觉又起来了。
又是这种神情。
似乎极为笃定的事情，发生了预料之外的变故。
“沈小姐，你让我查的事，你现在已经听到了。”
“多谢。”沈清棠行了个礼，脸色稍急：“今日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请便。”
沈清棠匆匆离开，待包厢门关上，宋暮尧目光看向罗阳：“还有什么事？”
“殿下，你说也是巧了，刚刚你让查的隔壁包厢那姑娘，就是姜沅沅。”
宋暮尧眉头微蹙：“你是说她跟病逝的一个秀女名字一样？有没有细查是不是同一个人？”
“殿下，这不好查，毕竟如若真的病逝，尸体早已处理完，不过若是能拿到当初秀女的画像，一看相貌便知。”
选秀向来是由皇后和户部协同主办，所以画像的话，除了皇后那里，也就户部那里有。
当然，宋暮尧不是要看所有人的画像，所以他大可查到姜沅沅的身份，而后从当地县官那里，也能拿到她的画像。
如今朝中之事，他基本不管，贸然去户部那里要画像肯定不合适。皇后这个皇嫂，跟他关系不近，也不好要。
所以说，就只剩下最后一个方法了。
“查一下姜沅沅的身份，看看能不能从当地县官那里要到画像。”
罗阳瞬间明白宋暮尧的意思：“属下明白。”
一墙之隔的凉秋，并不知隔壁正有人在讨论她。
她从女主手里截胡谢书禹，就已经做好对方会查她怀疑她的准备。不过这些她都不在意，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地完成攻略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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