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个头磕完，楚烬额头鲜血淋漓。
直到明烟点头后，楚燃才上前将他扶了起来。
“王爷，明姑娘，从今日起，我会好好教导楚烬，他不会再轻易轻视旁人了。”
“不恨我吗？”明烟问得特别直接。
那双明亮的双眼坦诚如熠熠烈阳，烧尽了楚烬心中最后一抹不甘。
“不恨。”楚燃脸色自然，但扶着楚烬的手却不自觉地紧了紧，就连脊背也挺直了三分。
他认真地看着明烟：“若今天楚烬冲撞的不是明姑娘，他已经没命了。”
听了这话，明烟若有所思，没再说话。
温知许静静地看着他们三人，此时才缓声道：“楚燃，和严先生带楚烬下去休息。”
“是！”
垂花门打开又关上，藏书阁便只剩下温知许和明烟两人。
“过来本王面前。”温知许声音浅淡，喊醒了不知为何发呆愣在那里的人。
回过神，明烟下意识露出了笑容，脚步轻快地走了过去。
站在温知许面前的时候，明烟背在身后的手下意识攥成了一个紧紧的拳头。
方才楚燃的话，让她恍然明白，这是权势地位的天下，没有人在乎人命，没有人在乎对错。
她想要顺利带着女儿离开，就得抱紧眼前的大腿，更加小心。
“太子可知道你有这般本事？”
温知许眼神温和，拨动佛珠发出的轻响，一下一下地，砸在了明烟的心尖上。
她认真回想了一番，摇头：“我随明小姐入京后，太子殿下派来的人都在教我如何当一个以色侍人的花瓶。”
听了这话，温知许手里的佛珠顿了顿，眼神却愈发温和：“明婉灵也不知？”
“不知。”明烟摇了摇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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