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鲸鲸奋力去掰宋清欲在自己脸上作恶的魔爪,好看的小脸蛋被捏的皱成一团。
宋清欲对着她撅起的小嘴巴狠狠咬上去,炙热的呼吸顷刻打在她脸上。
“每天除了这种事,你还会做什么?!”岑鲸鲸忍无可忍,朝人大喊。
宋清欲睁开一双充满欲色的凤眸,“这是你应得的,不是吗?”他吐字清晰,语调冰冷:“三年,你该为此付出代价。”
狗屁的代价,她想认错,想赎罪,但不是这种方式!这跟狗有什么区别?
哦,不对,连狗都有机会出去散步,而她,每天只能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屋子里,等待宋清欲每晚临幸。
最后,她一套衣服都没换,因为根本没那个必要……很快,她身上就被魔爪扒的坦诚相见。
手铐不知何时被解开的,后半夜迷迷糊糊之中,她看见宋清欲温柔亲吻那处红痕,在之后,有几滴水珠滴落在她的腕骨上。
岑鲸鲸想,现在的宋清欲绝对不会为自己流一滴眼泪,那一定是激情后残留的汗水。
“八筒,我该怎么办?”岑鲸鲸向八筒请教。
八筒沮丧回她:【八筒也不知道……】
岑鲸鲸翻了个白眼,就知道问它等于白问,八筒完全是个小废柴。
岑鲸鲸再度开口:“彼岸花要怎么样才能消除?”
【宿主,这就要问你自己了。】八筒回道。
岑鲸鲸烦躁的揉搓脑袋,八筒永远一问三不知,自己跟宋清欲又毫无进展。
长期被关在这里快要憋死她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岑鲸鲸躺在床上来回翻滚大叫,锁链随着她翻动哗啦啦作响。
“我要疯啦!!!!杀了我吧!!!我受不了!!!”
活着简直比死还难受,她觉得空气都是稀薄压抑的。
八筒安慰道:【宿主,既然宋清欲关着你,那就证明他对你旧情难忘。】
【反正你也清楚了自己心意,为什么不试试用真的爱去暖化他呢?】
岑鲸鲸哭丧着脸:“我也想啊!我有机会吗?他给过我说话的机会吗?”
每次想好好说话,不是被他阴阳怪气冷嘲讥讽,就是被按倒在床,自己哪有机会跟他沟通?
岑鲸鲸鼻头一酸,躺在床上将自己身体蜷缩起来紧紧抱住。
她是真哭了,不是装的。
试想,你每天被关在一个黑布隆冬的屋子里,没有灯,没有新鲜空气,不知道时间。
每天只能见到一个人,而那个人,每晚只为了跟你做那种事,是你,你不难过吗?
“你哭了?”男人不知道何时悄无声息走进来。
他将岑鲸鲸的肩膀扭转到自己这侧,冰凉的指尖将女孩眼泪拭去。
“哭什么呢?”他问。
岑鲸鲸一时语塞,眼眸紧闭不去看他。
“不想说话吗?”宋清欲将指尖从她脸颊上挪走,手指渐渐向下滑,“还是不想说?”
岑鲸鲸闭口不言,只瑟缩着躲开。
宋清欲一把按住她的腿根,微微俯身,薄唇贴在女孩耳侧:“乖一点,你知道的,惹怒我是什么下场。”
乖一点,乖一点,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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