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的温热鼻息,还有丝丝血味儿。
清色的花园蔓上暖调,四周群山连绵峻岭环绕,玻璃篷顶挡住细细雨丝……
宋清欲凝睇女孩娇艳的脸庞,不安问道:“告诉我,你是不是我的鲸鲸?”
“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岑鲸鲸额头抵在男人的额间,在他白软的唇上印下一吻,情意绵绵:“别怕,一直都是你的。”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男人拥着她,低迷地说:“梦里我回到了十二岁,见到爸爸妈妈……”
男人哽住。
岑鲸鲸将他搂紧,“乖。”她哄了声。
宋清欲再次埋进女孩肩窝,声音发闷:“在漫长的梦境中,我过完了夏天,秋天,冬天。”
“好想你。”
“每天想你想到无法入睡。”
“终于盼到我们初见的那天,我早早买好机票,等待再一次相遇。”
男人在她怀里发抖。
岑鲸鲸担心他刚刚苏醒,身体还没恢复好,便温声提议:“回屋说好吗?”
她摸了摸宋清欲冰凉的侧脸,疼惜道:“太冷了,你会冻坏的。”
“这里好冷呀,我冻生病你又该心疼了~”绿茶轮椅男孩的话在宋清欲耳边浮出。
男人乌黑的瞳孔颤了颤,他紧张问:“这话你还对谁说过?”
他突然紧张不安的神情弄得岑鲸鲸头脑怔忪。
看他急的掉泪,岑鲸鲸赶紧柔声回他:“只对你说过,没有别人。”
擦掉男人的眼泪后,她哄着:“走吧,先回屋,回去让我好好抱抱你。”
宋清欲恍然发现这里是现实,并没有绿茶男孩。
不安宁的心绪松懈下来,乖乖跟女孩回屋。
进去后,岑鲸鲸叫来沈宴和四名团队医生为宋清欲做全身检查。
“昏迷大半年,他身体还弱着呢,你不跟我说一声就带他往外跑?”沈宴皱眉训斥岑鲸鲸。
岑鲸鲸挠挠鼻尖,不是她带的……
宋清欲牵起女孩的手把她拉近,不悦睨觑装腔拿调的沈宴:“闭嘴!”
沈宴收起严厉,摇摇头,他什么病都能治,唯独这恋爱脑没法治!
照他俩这么发展下去,宋清欲这副残破不堪的躯壳,不死,也快折腾残了。
宋清欲刚醒,沈宴也不好拌嘴刺激他,瞅着岑鲸鲸道:“目前看没大问题。”
岑鲸鲸郑重点头。
一本正经地问:“日常饮食还有护理方面,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沈宴见女孩一本正经,扔下手中仪器,玩味一笑。
打趣她:“你以后少让他捅自己几刀,比吃山珍海味都强。”
岑鲸鲸喉间鲠了鲠,半垂头,脚尖在地板上捻措。
她没刺激人……
宋清欲太敏感了,每到发病自残的时候根本听不进你说话。
“看完了赶紧出去。”宋清欲语气低沉,烦躁的撵人。
他烦沈宴总跟女孩眉来眼去,看着糟心。
沈宴冷笑,“得~我不妨碍你们亲亲我我。”
他收拾好东西,对阴沉的男人说:“今晚我要乘私人飞机去趟瑞士。”
“瑞士有麻烦?”宋清欲蹙眉问他。
沈宴长吁短叹,推了推眼镜,“是景湛。”
“景湛?他怎么了?”
快一年了,他跟青梅竹马还没成?
沈宴一声长叹,迈步往门外走,走出挺老远,蹦出一句:“反正,我迟早死你俩手里。”
宋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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