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满知离开别墅后,开车去了一家公立医院。
夜间的普通门诊依旧人满为患,沈满知坐在长椅上,等门诊的护士终于忙活过来后,才招呼她进去。
“你这伤口裂开几次了!”
小护士揭开沈满知腰背上的纱布,看见横在美背上的血腥刀痕,她惊讶道,“怎么伤的,这么深……”
沈满知趴在里间的床上,下面铺着一次性医用纸垫,她微微眯眼,“麻烦你了。”
小护士看她不愿意多说,便低头认真处理起伤口因撕裂渗透出来的血痂。
从医院出来已经十点了,沈满知穿着外套,立领遮住下颚防风,走到旁边一家便利店打算买包烟。
瞥到柜台上五颜六色的糖果时,视线凝了片刻,她从兜里摸出一张红票,要了一包女士香烟。
老板找补,她也没数就揣进了兜里,走出去十来米了又返回来,指着柜台上的糖塔,“拿条糖。”
老板旋转了一圈糖塔,“啥味儿?”
沈满知舌尖滑过犬齿,“粉色那个。”
槐花桃子味。
沈满知回酒店没多久就有服务员过来敲门,她刚换下衣服准备睡觉,披上外套走过去,就听到一个欠揍的男人的声音。
“祖宗!”
“……”
沈满知放在门把上的手微顿,突然不是很想开这个门。
外面的人没被邀请进去,于是好生好气道,“祖宗,想见见你……”
沈满知穿好外套,勾着唇嗤笑一声,拉开门,男人靠在门上没站稳差点摔倒。
看到女人半眯着眼冷淡的神色,池慕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站直,咳了两声,“晚上好。”
沈满知抱着双臂倚在一边,“见到了,可以滚了。”
池慕把住门,不让她关,“我们谈谈?”
沈满知睨他两眼,抽走房卡反手关上门。
池慕眼皮跳了两下,扬头往房间里面看了看,“外面冷,为什么不进屋?”
沈满知走在前面,“已婚”两个字在喉间终究是落了回去。
“懒得和花花公子传共处一室的绯闻。”
池慕:“?”
明亮的小厅,沈满知搭着经理亲自送过来的毛毯,搭在沙发上的手撑着下颚,尽量挺着身子不往后靠,不然明天还要去医院处理伤口让小护士一惊一乍的。
池慕让人送了点甜品过来,看着无精打采的女人,“见你一面可真难,要不是我那位懂事的经理说你来店里了,我还在家里听训呢,你知道的,我家那头老子隔三差就拉着我说传承家业的事,非要我关了那扶不上墙的破戏院……”
沈满知有点疲惫,懒得听他胡扯,“说重点。”
池慕立马把编好的借口丢一边,言简意赅道,“元宵有场演出,我需要你。”
“我并非专业出身,你找前辈们更合适。”
池慕挠头,“老角我也请了,不止一场,我还需要宣传,两年前要不是你,我那戏院早该关门了,再说了,你大学就是学这个专业的,别谦虚了!”
怕她不同意,池慕好看的眉目皱得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祖宗,你行行好,就一场,你忍心看老头子关了我的戏院吗?”
沈满知看着这个比她还大一岁却孩子气十足的纨绔太子爷,没着急应下。
她曾经和周觅开玩笑说,早些年砸了处戏院,砸出名声来了,人家给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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