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儿说。”
“太冷,我有点感冒。”
沈满知抬眸,看着他略显苍白的脸,低垂的一双眼似乎又沾染上了冬夜里的雾气,变得湿润,铺满细碎的光。
秦宴风开的黑色宾利,停在那辆越野车旁边相得益彰。
沈满知将手里的盒子放进自己的车里,转过身拉开身后的车门。
没拉开,她扣了两下车窗,降下,秦宴风微微侧头,“那边门坏了,从这边进。”
买得起最贵的豪车,懒得修车门?
宾利车内空间宽敞,秦宴风的大长腿敞开,也丝毫不影响沈满知从他那边上车到另一侧。
只是膝盖相碰的瞬间,沈满知的手腕突然被扯住,整个人重心不稳向秦宴风身上靠去,她及时伸出另外一只手撑在他后座的背靠上。
秦宴风膝盖抵开她的双腿,揽住那截细腰让人跨坐在他腿上。
沈满知还撑在他身后,被迫跪在他两侧,两人距离一下子拉近快要贴上的程度。
她使了八分力试图离开他怀里,却纹丝不动。
于是抓握住男人的衬衫衣领,微抬下巴狠戾的看着他,“秦宴风,你信不信我揍你。”
他微乎其微地轻叹,语气从容,“我信。”
沈满知呼吸沉重,“你为什么要拦着我打那女人?”
揪住衣领的手十分用力,勒出了一点红痕,但是在昏暗的车内空间看不真切。
他抬手蹭了蹭她的眼角,“那种人,何必值得你亲自动手,丢进去待几个月,自然有人教训。”
沈满知偏头躲开,“那也是我的事,和你无关。”
秦宴风似乎弯唇笑了下,“这也无关,那也无关,沈满知,我们没离婚吧?”
“可以离。”
禁锢在腰间的手突然收力,秦宴风漫不经心道,“我没这个打算。”
他不知动了哪儿,车内顶灯打开,将整个车内照得无处遁形。
沈满知眼底仍有些泛红,她也清晰地看见了秦宴风脖颈上被勒出的红痕。
放开手,起身的动作还没做,腰间的衣服就被撩开。
握住秦宴风作乱的手腕,她沉声道,“做什么?”
“我看看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
指尖滑过细腻的肌肤,还没伸进去几分就被制止,沈满知眉梢微蹙,想起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的背,手下的力气重了几分。
“好,不看。”
秦宴风收回手,直勾勾地看着她,那双眼睛实在太温柔,和刚刚在沈家判若两人。
沈满知突然有些不习惯,撑在他两侧起身,脚下刚发力站直就被按下去,这次挨得更近了。
秦宴风扣住她腰身往前,低首抵在女人肩窝处,声音含糊。
“别动,我抱一会儿。”
那温柔的语气听起来并不觉得烦人,只是感受到微颤滚烫的一团,让沈满知立马面红耳赤。
流氓!
她碰过那东西,此刻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扯开话题。
“秦宴风,不离婚对我没什么影响,你也别以为能管住我……”
“所以那天不告而别,是没有回来的打算?”
秦宴风从一片软香中抬起头,一只手抚上她的后颈,眉骨下的眼睛藏着难以察觉的克制。
“你不回来,我怎么办?”
沈满知还没来得及细想他话里的意思,那东西突然变得硬挺,她瞳孔微缩,从尾椎引起一阵酥麻的电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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